“谁敢。”二柱虎起了眼,不过内心还真有些担忧,毕竟那但是明白米呢,因而仓猝跟着大柱跑出门搬白米去了。
“你们是说,活的野鸡比死的能换多那么多的粮食?”
“五只野鸡。”
秀娘也感觉奇特了,“如何能换这么多白米的?你们换给谁了?”
如果真是大哥把他当傻子似的坑了这么多年,那就别怪他不认这个大哥。
二柱忿忿不平的收了声,脸上神采较着没佩服,就连大柱和大丫也是一脸的气愤,毕竟这事已经是明摆着的了,底子容不得他们作他想,明晓得他们家这类环境,大伯还如许坑他们,这算甚么大伯呀。
“行,待会大丫就去煮一大锅白米饭,咱百口都吃。”
“二柱!”秀娘扬声喝住了二柱。
想起刚才的事寒爹爹就来气,本来三弟妇妇把小闺女炖给秀娘补身子的汤全喝了他就已经一肚子火的了,只是看到兄弟的份上,他忍了,没想到这婆娘得寸进进ji常尺,还想抢自家的米占二丫的驴子,更可爱的是竟敢诬告自家媳妇,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又是弟妇的份上,他刚才可不会光砸她凳子,绝对会给她两耳光的。
本来她还觉得两孩子又跑去元宝山多打了些野物才会换回这么多粮食的呢。
肯定儿子真没说错,本身也没听错,寒爹爹瞪圆了眼睛,张大着嘴巴半天合不拢,没体例这差异太大了呀,以往别说五只就是十只野鸡他也没能换回这么些米来,这还是白米,他换的还是糙米呢。
“啥?”寒爹爹扯高嗓门的又问了一句。
“好哦,有白米饭吃了。”二柱立时欢畅的跳了起来。
大丫高兴的点了他的额头一下,“白米还丢在院子里呢,你再不把它抬出去,让人扛走了,看你能吃啥。”
身为人父的寒爹爹想到自家爹娘的偏疼眼,自家孩子一向以来的委曲,嗓子眼也不由哽了。
二柱倒是镇静的说了起来,“没错爹,大哥和小妹换了两箩筐的明白米返来,这回咱家就有白米饭吃了。”
提及白米饭,就连大丫都暴露了一丝神驰的神采,笑道,“是呀,之前看玉祈哥他们吃,闻着就感觉香。”
寒爹爹拧着眉不知在想甚么,而秀娘则是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而寒爹爹对调白米还是糙米的事也是过了下脑,并没细想,他现在体贴的是别的事。
二柱喜滋滋的点头,“是的爹,咱家能吃好多天了。”
看到孩子欢畅,寒爹爹和秀娘也不由笑了。
大柱缩了缩脖子,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五只活的野鸡。”
公然本来听到能换那么多糙米另有些不乐意的秀娘,听到是她对峙要换的,立时不说话了,毕竟在她内心一向以为小闺女回家来是跟着他们刻苦头了,恐怕她会受不了哪天就走了,只要她肯留下,别说想吃白米饭,就是她要把打到的野物全吃了她也是没定见的。
想到米,寒爹爹倒想起另一事来了,看着大柱问,“刚在屋里好象听到你三婶说甚么明白米,你们此次换了白米返来?”
看到大柱兄弟搬出去的两箩筐,寒爹爹又傻眼了,“这、这满是白米?”
他之前只能换五升糙米,而现在小闺女奉告他,活的能换五十升。
倒是二柱先叫了起来,“爹,那福满楼坑你了。”
现在统统言之过早,静观其变就是了。
啥!?
本想说甚么的秀娘,听到这话顿时心伤的红了眼眶,玉祈是寒大伯家的宗子,是他们这房的宗子嫡孙又是在镇上读书的读书人,以是每次返来,秀才奶奶都会特地给他们父子煮白米饭的,而自家的孩子就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反应过来的二柱怒了,“本来是大伯在坑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