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连续向宁诚问了数个题目,如姜家二少的为人,以及是否有欺男霸女等劣迹。
荆婖眉头一皱,赶紧说道:“师尊技艺高,剑术无双,哪会呈现甚么万一。”
拜昊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拜昊被这两名弟子一番恭维,弄的老脸微红,他可不会武功,更不消说甚么剑术无双了。
拜昊亦是给其台阶可下:“兼听则明,旁听则暗,展大人能够秉公措置,实乃甫县百姓之福。”
宁诚立即将姜家二少和苟管家之前的一番斑斑罪过,全数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荆婖收下银票,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脸上竟生起了一丝红云,暗道这个师父竟如此多金,仿佛哪怕给他当丫环也不错的模样。
拜昊冷哼一声:“且慢!”
说罢,抢先向包厢前面的风景屏风走去。
拜昊略一深思,俄然面色一正,对宁诚语气峻厉喝问:“徒儿,你说的可句句失实?没有半分添油加醋?”
拜昊不怒反笑:“好一个明察秋毫!仅仅仰仗丁大壮一人片面之词,岂能科罪?并且来聚香楼用饭,是我宴客,并非宁诚结账。更何况,戋戋五十两纹银,我拜某还未放在眼里。”
宁诚当即对天誓,他说的绝对句句失实,绝无虚言。
如果没了这两样宝贝,随便一个官差或是护院,都能将他打的痛哭流涕。
展大捕头看到拜昊气定神闲,身携宝剑,不似凡人,因此不敢怠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双手抱拳:“本官乃甫县县衙总捕头——展刑,之前姜家苟管家和姜家护院丁大壮二人,来县衙伐鼓喊冤诉讼,他们二人称,宁诚于前日傍晚子时,在姜家前院账房内盗窃五十两纹银,因此本官特来此处,缉拿嫌犯宁诚,还请中间勿要包庇嫌犯。”
送走了展刑等一众官差后,拜昊淡然笑道:“能用钱处理的题目,都不是题目,但是阿谁姜家,却不是用钱就能处理的……”
苟管家和丁护院看到情势逆转,正欲再度掀起波澜,却被展刑冷眼一瞪,挥手号召部下架了出去。
说到此处,宁诚赶紧闭嘴,望了望窗外,看到窗户上没有人影后,才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