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月灵的时候,一向以为人是为本身活的,难过的时候就难过,高兴的时候就高兴,想笑的时候就放声大笑,想哭的时候随便往地上一坐便能够嚎啕大哭,管别人如何看,如何想。
我转过视野,正对上端坐在上首高案后的一名素衣女子冷酷的目光,我一震,暗道这想必就是巫山神女瑶姬了,激发神魔之战的那位一心寻求爱情的大胆女子,现在十七万年转眼即逝,在她的眉梢眼底已完整看不出当时的大胆和固执,望着我的目光很淡很静,一丝波漾也没有,就像深山里的一波碧泉,任何风都拂不起一丝波纹。
亦煌一听面色就变了,我看他神采丢脸,忙扯了扯他,笑嘻嘻的道:“即然曜陵上神和昭然元君能去得,莫非我就去不得吗?你们去干甚么的,我天然就是去干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