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都头那里想到会有如此的变故,被二人的喝声先是吓了一跳,待听了高放一说也未有疑。略一思忖,自家与高放联手,拿下这二贼自是不难。莫若先擒了二贼让高放自家去领功绩,卖他个情面,自不会将自家的踪迹泄漏出去。便道:“高都头有令,敢不从命。”
申川轻功好,部下工夫倒是稀松,高放自是不惧。但这江豚则分歧,膀阔腰圆,提钩的双手刻薄有力,一看便是硬手。高放此言便是要分化二人,分而击之。
本来承诺在城里,自不会有这些弓射的玩具,回籍祭祖时,见了同村的少年拿了弹弓打鸟,小兽。本身看了眼热,便央了本家的一个堂兄,给做了一个。玩的虽高兴,回城时又不敢让父亲晓得,便藏在祠堂的一个牌位后。
那边申川却大呼:“高放你个贼痞,大师都做贼来的,被我等撞上便要杀人灭口。这多少人你都杀的洁净吗?”
想到这里承诺便一溜烟的向宗祠跑去了。
鲁都头闻申川之言亦是一惊,晓得此话若真,前面便另有变故。但见高放与申川交上了手,自是先处理了面前这两个贼人,才好再说话。便抽刀迎上了江豚。
二人正在堂屋翻找财物,却听到咔嚓一声,知是有人来了。从窗户望去,见一黑衣人进了东配房。二人偷偷摸到东配房外,直比及高放拿出箱底的金银器物,才相互一对眼神,知是该脱手的时候了。
再说那高放见承诺出去了,只略一考虑,对鲁都头使个眼色,便要抢攻。
出去的恰是承诺与鲁都头,喊的自是高放与申川。虽都是喊鲁都头倒是一惊一喜。申川心中叫苦眸子乱转,倒是在深思退路了。
这几日盗窟虏了几个肉票,关在山洞里派人送了信去,只等苦主送银子来了。无事便将几个肉票提出来打单一番,却也获得一个动静。晓得许少尹出了事,祖屋被封了。
那些追他的官差见江豚进了乱兽滩,具不敢追下去,只得悻悻而归了。
又对江豚道:“不知中间何人,如无甚关联,便不要毛病本官公事。”
高放也不睬他,只把眼睛盯着江豚。江豚也未说话,却把脸上的黑巾也扯了下来。高放心中一凉,晓得需求硬拼了。盯着江豚看了一转意中悄悄叫苦。
又对承诺使了个眼色道:“贤侄这里凶恶,你且躲避。”
左手一扬,一支飞镖直飞向申川心口。
本来这是高放的绝活,叫做子母追魂镖,一脱手便是两只镖,一前一后神鬼难挡。也是高放熟了申川的门路,知这贼需求逃窜。手中早就扣好了子母追魂镖,只等他身子在半空了才发镖。
申川闻言也不气恼,自是对江豚的技艺有些信心,何况另有自家在旁扰敌,取胜自是无虞。干脆一把扯下黑巾道:“莫要耍这些手腕,他日你等逼的老子无处容身,本日该你遭殃,便把陈帐都算到你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