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鑫鹏笑笑道:“本日做了一回南岳派客座长老。乃是奉天阴教掌教焦南天大人之命,还南岳派一份情面。此事一了,便与他南岳派再无半点干系。倒是不经意获咎了五华派,杨某心中甚是不安。”
杨鑫鹏也不点破。呵呵一笑道:“那里那里,非是杨某留手,实是鲁再生剑法诡异有出奇制胜的手腕”。
高韦济闻言面色大变。拱手道:“鲁再生幼年莽撞,虽在剑法上有些好处,却也受不得这般抬爱。此举大大的不当。”
高韦济叹声道:“师弟极力而为。”又看看承诺,再看看田飞羽道:“老是以门派为重的。”
高韦济心中腹诽此人皮厚。口中却道:“杨护法客气,请杨护法内里说话。”
杨鑫鹏双手扶膝,靠背而坐,面带笑容的看着承诺。对高韦济之言充耳不闻。
五华派诸人顾忌的还是其天阴教护法的身份。如果其只以南岳派长老的身份报之,五华派有七星剑阵坐镇。更有本日败他一回的承诺,是没有顾忌的。如果其以天阴教护法的身份来访。南岳派便只能善待,不敢有任何违拗。
田飞羽将承诺交给高韦济,就是要高韦济设法保全承诺。但是承诺自家承诺了,要上天阴教送命。高韦济天然怕田飞羽将这个任务,推到本身头上。拉着承诺便去找田飞羽说理去了。
随后杨鑫鹏从怀中取出一份请柬,递与承诺,便告别而去。
说罢使个眼色给田飞羽,两人拱手离座出去了。田飞羽出了门,便抱怨高韦济怎的就承诺下来。
但是随之而来的池水派等人,让五华派的这些长辈,只能先行接待客人。把心头的迷惑压住。现在杨鑫鹏这般说了,令田飞羽等民气中震惊不已。
几人将杨鑫鹏引到一间宽广的屋里,分宾主落了座。田飞羽谨慎道:“不知现在该称中间为护法还是长老。”
实在擂台上两人比剑,到了第三五回合,擂台下就少有人看得出端倪了。更莫说到了最后一剑,只见漫天剑光一起,然后分出两人。此中精美在旁人眼中,如雾里看花、水中观月。
高韦济面带苦笑道:“师兄莫要胡涂了。杨鑫鹏此来就是要见鲁再生的,怎肯等闲放弃。你我此次若拗了他,只怕将来费事更多。幸亏此次他是单人白手来的,万无惹事脱手的能够。恰是要借这个机遇,将此次恩仇告终。免得将来胶葛不竭。你莫要看此人笑语殷殷,翻起脸来快过翻书。若真为此起了争端,你我若那边之?莫说不敌,便是能战,难不成将其斩杀,将五华派奉上死路?”
“幸亏人算不如天年,五华派出了如此逆天的少年剑客。没有让杨某此次插手,横生出枝节来。也算落得个对劲的成果。不然杨某定要寝食难安,无颜再见高堂主等五华派门人。即便如此,杨某亦心内不安甚重,此次便是来负荆请罪。请五华派宽弘大量,揭过这场不快之事。”
杨鑫鹏哈哈一笑。手指田飞羽道:“田堂主修要框我。我虽与这少年初度会面,却也一剑结缘。鲁再生内力比之老朽,有过之而无不及,那里需求规复调度。杨某此次是来交友非是寻仇,田堂主莫要将人拒之千里。还怕老朽抢了你的宝贝门徒不成?”
承诺思忖半晌拱手道:“杨前辈抬爱,鄙人受宠若惊,天然会践约拜访。然此事兹大,还要向掌门禀告,近期内恐难成行。不如定个一年之期,杨前辈意下如何。”
田飞羽闻言大惊。想不明白他堂堂一个天阴教护法,名冠大凉国武林。怎会说出这等低三下气的话来。惶恐下,忙不迭的道:“岂敢岂敢”。
田飞羽身子一颤,并未言语。
田飞羽听了这个动静也顿足道:“胡涂、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