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玉靠近了一看,点了点头。
殿中心立着一尊方形琉璃熏炉,四周晶莹剔透,由天涯的光芒穿透出满溢的华贵来。华贵的茉莉,温婉的伊兰,刺眼又张狂的橙花,以及美好的晚香玉,紧随而至,却又奇妙融会在一起,构成一种天庭独占的气味。
子旬见了,内心似是繁华开遍,却仍然在二圣面前端着平常的脸,恐怕他们看出了贰内心的小九九,要决计去应战和难堪她的女人。
纵使如此,昨日闹出这么丢人的事情,生生地驳了他堂堂月国公的面子,内心不气才怪。
鲸姬被仙君和仙后聘请去了天庭。
“若不是你们,我如何会落得此番了局?”芜玉气得在房间里胡乱摔东西。箕尾山畔河上流出的白玉、首阳山的金石都被摔成了碎末,昔日的仙家宝贝,现在就着窗外的太阳漂泊起来,映成无数金银的流光。
天宫的殿宇深广,通向大殿的长廊遥遥无绝顶,两边是仕女飞天舞的映画,若行云若流水,淡淡地、委宛地映刻在轻纱普通的天幕上。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渺远与婀娜。
“那天救子旬的人,但是这位女人?”说完,月国公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鲸姬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