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哪家府上的姐,好生标致……”阿雅作惊奇状从画卷里抽出一副,一边看一边连连头:“真都雅,此人要去了,定要把王上迷死!”
我抱着画轴站在原地,楚誉隔着我老远,面对着荷塘,夜风吹的他衣带翻飞,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仙子。我想起来当年我就是因为他嫡仙贤人的名号才去的衡府,不然我能够永久都不会和他有所相逢。
楚誉看着我老半天没有接画,而我也和他较量儿一样举着画轴,大有他不收我就不放下的意义。理所当然的他先败下阵来,从我手里接过画他半空里悄悄一放手,画轴便展开了。
我惶然看着我哥,端着酒杯的手忍不住颤栗,但是他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怕极不得不将酒一口喝下。
“喂,家伙,你又不喜好我,又干吗非要趴我窗户上?”我作势对着它来回挥手带起一道风,它公然被这股风吹的东倒西歪,我好笑:“快走吧!要不然我顿时关窗压死你这个东西!”
妖精?
那蝶就在我面前,只一个劲儿的打转儿,仿佛只是想引发我的重视,我有惊骇,但毕竟我也在妖界见地过大场面,踌躇了一下我伸脱手指,那蝶儿公然有灵性,轻飘飘的落在我的指尖扇了扇翅膀,刹时间,我指尖像是开了朵灿烂烟花,流光溢彩。
“爹娘,”我哥跪在我身边,给爹娘墓前浇了一壶酒:“顾家遭奸人所害,现在已大不如前,逸飞不得不让君珏勉强责备,在爹娘丧期未满之时出嫁,爹娘要怪便怪孩儿无能吧。但君珏既要入宫,逸飞定会暗中搀扶,和妹一同灿烂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