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蓉太妃对宋筝用下巴指了指我:“你虽来的迟,端方倒还全面,不像这位恃宠而骄,既是存候连姓名都不肯提,是感觉本身身份崇高,本宫听不起你的名字吗?”
蓉太妃一番刁难也完了,八成是感觉我不吭不响的顺服模样没意义,玩累了便让我们都归去了。我抱着废手神采狰狞的出去,瞟见邻近的几个妃子面色各别。
蓉太妃的陪嫁宫女秋菱手脚甚是利索,只一会儿工夫便抱着个匣子跑了过来。
“宋筝记得安妃的惜兰殿在那边,你如何往这边走?”话的是宋筝。
我看着蓉太妃故作惊奇的神采,也硬生生的将本身的脸憋成纯良有害的白兔:“这是臣妾不心被修眉刀划得,不碍事。”
上首传来轻微的瓷器碰撞的声音,我猜想着应当是蓉太妃端着茶杯思考甚么,我哥早奉告过我,蓉太妃想坏子的时候,就喜好这个行动。
“咦,静妃的手指是如何回事儿?”
“那如何行?”蓉太妃还是皱着眉头,做戏做的都是全套的:“王上宠着你,不嫌弃你与陈国曾有过婚约,硬是让你在顾相的丧期嫁过来,现在伤了,如何好奉养王上?”
我面无神采的看着秋菱用棉签沾了瓷瓶里的药水醮到我指上,顿时一股火辣辣的痛意从我手指尖一起伸展至胸口,我额上冒了一层白毛汗只差没喊出来,但是那天杀的秋菱仍在雪上加霜的给我擦着那药水。
她句句戳到我把柄,我却除了将指骨握的发白,而不能有一句回嘴之语。她的话虽难入耳,确是大实话。
与其我现在擦的是药水,还不如是混着盐的辣椒水,有那么一刻我还在想,这瓶药不会就是辣椒水吧?
我刚坐下,屁股还没挨到凳子面,上首的那位又有了新花腔。
我只回了她一个对付笑容,大师都是狼,还扮甚么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