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珏蜜斯仿佛有点精力不济,要不要再回到醉宾楼坐下歇歇?”楚誉发起,我只好点头,归正我已经给他提示了,是他本身不在乎的。
果不其然,一股子香味从小二手中的托盘里飘了过来,我接过烤兔子楚誉则拿起菜谱点菜,听到他点了几道甚么干锅兔子,川辣兔子腿,清炖兔子,听来听去竟然满是兔子,我停下撕兔子腿的行动问他:“全都是兔子,你跟兔子有仇啊?”
我听出了他意有所指:“有话直说。”
我面上很平静的伸出掌心给他看:“你不是神仙吗?你来掐指一算看我是不是有苦衷。”
我猛地扯了兔子腿一口,顺带着瞪了笼子里的兔子一眼,这个上马威打的好啊,小兔子一双红眼睛恨不得能凸起来,局促的笼子也被它在内里撞得东倒西歪,就连楚誉这个帅破苍穹的大帅哥安抚都没有效。
“君珏蜜斯,你真的有很深沉的苦衷,不讲出来真的不难受吗?”楚誉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摇扇子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大尾巴狼。
楚誉摇着扇子打量了走廊边上的客房,发起道:“既然是说至心话,隔墙有耳我们一会儿有谁喝多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仿佛就不大好了吧?”
楚誉摇点头,笑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