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锋惨痛一笑,点头更甚,似完整不为所动,咔嚓一声,那人臂骨已是软绵绵陷落下来。
“你……你敢!”
一道道耳光扇落,一桩桩罪过明示,秦锋的手掌不知被光滑的感受浮上多少次,而那被他提在半空只能双腿无助的蹬动的司徒世玉,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除却鼻子另有点雏形,一张脸仿佛蒸烂了的馒头,不止是双眼肿成乌青色彩,连那口鼻中呼入的气体,也是进的少出的少了……
语晴无言,唯有目中眼泪成两行,洁白的玉手死死拉住他衣角,脸上泛动的禁止之意,浓烈的要将他堵塞。
“既然你爹娘生你下来,整天放你作歹,未曾教过你做人的事理,那本日,秦某就勉为其难的做一回夫子,叫你明辨明辨人间的善恶所为何物!”
“终究要脱手了么……既是如此……那你便刺吧……”
“第四罪,大逆不道,违逆宗门,身陷迷途尚不知返,不顾美意奉劝,反而一意孤行,疏忽掌门严肃,疏忽宗门名誉……”
这一声,好似压弯她身材的最后一根稻草,绵软有力之际,她双目昏花,脑中出现一团眩晕,砰地一声肩上受伤之人跌在地上,幸得她及时用手扶住一棵波折,这才没有摔在地上。可即便如此,那轰动的心,也已与被尖刺扎破的手掌一样,鲜血淋漓了……
“啪!”
“无所谓逼不逼……你不是等这一幕等了好久么……刺吧……这一剑刺下……秦某便能够给本身一个健忘畴昔的来由……统统不该有的影象,也自此烟消云散……”
这一句,秦锋似在问她,又似在感喟自嘲,说完此话,眼神又变得阴霾,右脚脚尖悄悄踮起踩在那死猪一样的人影身上,令他再度收回杀猪一样的嚎叫。
连缀不断的血线在空中打着旋子,如一颗颗红豆,落在嫩绿茁壮的花草叶片上,增加了无尽的风景,将秦锋数月以来积累的愤激与肝火尽数宣泄而出,未几时,三四颗带血的牙齿持续飞出,溅在树干上,还带起轻微的叮咚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