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瓶酒就见底了,二赖子哼哼唧唧的“晕乎啊,晕乎啊!骑大马啊,驾驾!”说着晃闲逛悠站起来要往院外走,大师一看刚要拦着,这一瓶酒下肚如果再摔个好歹的可就糟了。刚要拦,二赖子像没了骨头一样摊在地上,大成子赶紧给二赖子抬进屋去。此时,院外一只小黄皮子离了倾斜的爬进草丛里。
喝完酒含混的哼着小曲顺着山路踉踉跄跄的往家走,山路两旁都是一人多高的荆条。走着走着二赖子听到路边的山沟里有说话声,开端也没在乎。但这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向跟着他好远,仿佛就在中间。
都跑了也没啥意义了,二赖子起家持续往屯里走,边走边心机刚才的事,内心还感觉好笑。
这还不算,兔子一边走一边骂:“撒愣滴,迟误老子喝酒老子打死你!驾驾!”说着还用爪子里的草棍打兔子,这活脱脱的跟人一样啊。
此时黄皮子上身的二赖子又开端撒泼打滚,几小我差点按不住。“给我拿酒来,我还要吃凤凰蛋!”
“那不可!”黄皮子一撇嘴。
张老太太听到这内心大抵晓得如何回事了,安抚它说:“多大回事啊,这不没伤到你吗?你下来,让他给你赔不是行不?”
大成子一巴掌打得二赖子复苏了:“咋来了,还问!你干啥了你自个儿不晓得吗?”
二赖子一看乐屁了,心想:“这小东西还会跟人似的骑马,还要喝酒,和我好一口啊。”
这时那只兔子仿佛解了迷咒一样,不像刚才那样老诚恳实的了,三串两串也跑进草丛不见了。二赖子还挺可惜,这大兔子如果逮归去早晨又有下酒菜了。
说是有天晌午,二赖子在镇上喝完酒回家。他走的是巷子,比较近,但要翻过两个山头,路也不好走,以是村里人没甚么特别环境都走净水河桥头的大道。
要说你看了就看了,就当没看着得了,这东西骑着兔子喝酒去那还是普通的黄皮子吗?可这二赖子偏不。“我还没钱喝酒呢,你这必定是偷酒喝去了,也不说带上你二爷我,那就让你喝不成。”想到这看到路上有两块干牛粪,二赖子捡起来就朝黄皮子扔去,一边扔一边大声喊:“二爷给你来点下酒菜,这味儿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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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赖子看到黄皮子的狼狈像哈哈大笑起来:“还喝酒不?喝酒就来你二爷家,二爷等着你!”
张老太太一笑说:“哪来的姜子牙,更没有它说的玉皇大帝。这小黄仙啊就爱吹牛,那就和它吹呗,吓吓它。”
当大伙到二赖子家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了很多人了,只见二赖子正满地打滚撒泼,到处乱爬,嘴里还叫着:“骑大马啊骑大马!驾驾!”有其中年男人在边上用力拉他起来,可任凭如何拉就是拉不起来,仿佛二赖子有牛马一样的力量。
这时人群里的张老太太说话了,“这仿佛黄皮子上身啊。”大成子一听忙说:“那如何办啊,婶子,这太邪乎了。”
太阳下隐士们都没事,吃完晚餐都在村里大柳树下的空位闲谈。这时六婶扛着锄头跑到人群焦急的说:“坏了坏了,二赖子疯了!快去看看吧!”
“呸!谁是你兄弟!我是玉皇大帝的二兄弟,明天我哥哥请我喝酒,你们压着不让我去,都活腻歪了吗?”
顺着蹲下蹑手蹑脚蹲下,扒开路边的荆条往路边的沟里看。只见一个不大的黄皮子,头上顶半个核桃壳,前爪抓个草棍,正骑在一只大兔子身上。
小黄皮子一听张老太太这么说,较着没了底气,但还是嘴硬,号令道:“这可不怪我,是这个挨千刀先招惹我的。我好好的骑着马去喝酒,他一个土坷垃撇过来吓得我都尿啦!”小黄皮子尖声尖气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