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氏眉毛一挑,大过年的说这话多招人嫌弃。这笔账先悄悄记在内心,等有工夫再渐渐算。(未完待续。)
“我的那几个娘舅和小姨?”
花菇和大妮儿跑了,不一会儿就拉了一个媳妇儿过来,这女的叫红花,品德也周正,丝丝很对劲,这俩小妮子办事真是越来越有火候了。
“哦好,不过你得快点儿问,我锅里还熬猪食呢,你叔儿进山打猎了,你叔儿返来瞥见我没喂猪可不得了,准得觉得我偷懒。”
“去问问你娘,看咱村儿另有柳家庄的媳妇儿不,我总感觉这事儿不对劲儿。”
“都是缑氏生的,你姥姥就你娘一个,傻孩子你还不晓得呢吧?
丝丝你和你娘过好了,可不能忘了你姥姥,别让你姥姥归去住了,迟早得让那俩禽兽给折磨死不成。”
“啥?娘,你没事吧,让我的小楼让给柳连翘住,我不乐意。”凭毛啊,阿谁放肆败家的女人。
“哎呦。”柳连翘翘着兰花指端着一个茶碗,“这大过年的,哪有那么没羞没臊赖在人家不走的。”
“打住。”丝丝火了,“都没传闻过的,客人来了要主家撵走的。要住你们就去住工人房,归正现在染坊和酱场歇工呢。”
“不可——。”丝丝气得直跳脚,心说这家人想干吗呀?抢班夺权吗?
娘的,这到底谁的家呀。
花神婆幸灾乐祸的跑到了老田家,该死呀,归正她本年也没人送年礼了,看人不利看人打打斗也是挺乐呵的事情吗。
成果也不晓得如何搞的,就跟你姥爷好上了,她就成了正牌娘子,你姥姥这个正牌娘子就成了偏房。这些年受得那些气呀,就甭提了,乡里乡亲的都替她委曲的慌。
“这个说不好”,丝丝皱皱眉,“我奶把我姥姥一大师人都给弄来了,看那架式,人家就没筹算走,我和爷另有哥都给赶出来了呢。”
徐长功想笑,心说这小子这辈子甭想翻身了,宠溺的揉了揉丝丝的小鼻子,以示嘉奖。
柳连翘蹭就跳起来了,然后让热茶烫的直颤抖,将茶碗往鱼缸里一扔,“是你奶让我们来的,你觉得谁情愿瞥见你个小崽子似的。”
“咋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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