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也是老夫想问道友的。”黑衣老者公孙堰说,“道友假装成一个野羽士,粗茶淡饭,艰苦度日……若非所图颇大,高高在上的修士,岂会情愿吃这些苦头!”
“呵……”绯云笑得风韵动听,对玄尘子抛了个媚眼,目光扫过那些木架和木箱,透出模糊的贪意,“这些,不就是证明?”
绯云这一提示,应修德和纪修明眼中亦暴露一样的贪意。不错,这才是他们来到此处的目标。
“器符?”绯云低声说,语气惊奇。
四人眼中闪动着热切的光,看着玄尘子的目光更加阴狠。
被他这一声惊醒,四人立时发明,大厅绝顶的石台上,盘坐着一人。此人表面四十岁摆布,脸孔端方,颔下三寸短须,身穿洗得发白的青灰色道袍,有些落魄,却很有气度。
“哼!这等私密之事,为何要奉告你?”纪修明冷声道。灵符封住了伤口,他的伤势已经节制住了,但是,断臂之仇,非报不成!
此时现在,他神采惨白,嘴角带血,明显刚才那一剑,令他受伤不轻。
“玄尘子,莫要躲躲藏藏,出来决一死战!”应道友吼怒道。
这对祥临观弟子而言,既是高傲,也是热诚。
“几位如何称呼?”玄尘子问,固然重伤在身,神态仍然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