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没有弄错。”张青书向灵玉扬了扬下巴，“程师妹，将你的弟子令牌拿出来，两位师姐这里应当有你名字的。”
灵玉忙跟了上去：“是，师姐。”
柳威意点点头：“你的卷宗，我看过了，郑师兄倒是有先见之明，重新教起，比半途教起便利多了。”
“我叫柳威意，现在没不测的话，这一年，我就是你的教习法师。”
现在三宫法师，灵玉见了两宫，倒看不出甚么来。谭通真打动，华通虚慎重，韩抚宁埋没心机，这位姜抚恒看起来仿佛比较冷酷。想来传闻还是有那么点夸大的。
“这个不急，讲道之日，书院停课。今后讲道之日，你尽管来听讲道，听完了去见教习法师。没事再去上学，以师妹的资质，学上大半年应当就差未几了。”张青书一边说，一边带着灵玉出了主殿，拐到右边的偏殿。
另一人瞧了瞧灵玉，既惊且疑：“小张师弟，你没弄错吧？这孩子才多大？”
这句话让灵玉放松了很多，看起来，冲虚宫的人也不是那么不近情面嘛，为甚么他们要说冲虚宫不是人？
“啊？”
时候很快畴昔，讲道开端了。
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时候。道姑答复完统统人的题目，把她们都打发走，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安温馨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灵玉完整沉浸此中，恐怕漏了一个字。玄尘子未曾教过她这些，这恰是她最贫乏的修道根本。
道姑舒了口气，饮了一会儿茶，才昂首看她：“程灵玉？”
内里很空旷，最上面供着真君像，另有香炉供桌，中间一把高椅，再没有了。椅子上正坐着一名莲冠道袍的道姑，看着也就二十来岁，面貌端秀，很有几分仙气。
等候的过程中，张青书又引见了几名上院弟子给她，有男有女，年纪都在二十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