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翻开门,看到他有些醉,忙让出去,倒了杯茶:“青书师兄,如何了?”
纸鹤得来不易,便是张青书,也只能偶尔从张照观那边弄来过过瘾,是以每小我都很珍惜,眼看着灵气未几,便下去歇息,弥补好灵气再上路。
“哦……”广宁子点点头,“几位但是去寻修补天柱的质料?”
“鹿角茸?我们要汇集的质料里有这个吧?”俞希音问,“青书师兄没承诺?”
张青书一身酒气,把茶水一口饮尽,道:“这个老道,想得倒美!”
名字和顺表面却粗暴的澹台雨笑出一口白牙:“程师妹说的极是,俞师妹别惊骇。”
闲谈了一阵,看他们谈兴不高,广宁子识相地安排他们去歇息,不再东拉西扯。
第二次上天,俞希音就平静多了,稳稳地飞在他们身后,偶尔也会往下扫一眼。
要说这纸鹤,也是驱符的一种,但因为感化极大,一贯羁系严格,只要制符阁几位顶尖的符师会制作,常日也不会向弟子发放,是以,这还是灵玉第一次利用纸鹤飞翔。
未几时,一名头发胡子斑白的老道走进偏殿,向五人见礼:“老道广宁子,见过几位道友。”
俞希音抓着纸鹤的脖子,脸上都是精密的汗珠,严峻到手都僵了,勉强道:“还、还好……”
张青书笑道:“道友太嘉奖了,天下间资质过人之辈何其多,我们算不得甚么。”这倒不算虚言,玄渊观内,二十岁前达到炼气五层,才气成为精英弟子,他们在精英弟子中算是不错的,可精英弟子上面另有真传弟子呢,跟一些才调横溢的真传弟子比起来,就很普通了。
“青书师兄,那老道如何了?”俞希音走过来。
“俞师妹?”一旁传来澹台雨的声音。
她赶紧差遣纸鹤,飞到俞希音中间:“俞师姐,你还好吧?”
灵玉点头,眼睛发亮:“还不错。”
俞希音惊奇:“此地离玄渊观还没一天的路程,这老道有这么大的胆量,敢算计我们玄渊观弟子?”
张青书撇撇嘴:“俞师妹,别把人想得太好了,现在大难临头,三大道观顶在前头,谁晓得能不能撑下来?当年改朝换代,白水观如许的天下第一观,都能在几十年间式微,何况是如许的惊天大祸。”
张青书道:“我们师兄妹有事要办,路过此地,天气将晚,是以寻个处所挂单,还望道友行个便利。”
“张道友太谦善了!”广宁子又是一番恭维吹嘘,甚么天之宠儿、才干绝顶,直说到五人飘飘然,才停了下来,问起闲事,“不知五位道友来敝观,有何要事?”
这家道观很小,占地不过五六亩,只得一间大殿,两进院子,估计也就能住十来个道人,看门口的标记,是个丛林观。
张青书上前叫门,观中仓促走出来一个道童。
代步的驱符制作比法器简朴很多,缺点也很较着,就是利用时候不长,也轻易破坏。他们临行前,师门每人发放了三只纸鹤,充足他们利用这三个月,如果谨慎些,说不定一只就够了。
老道,广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