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修说:“没想好,程道友呢?”
“那还不趁机走人?我们摸了乾坤袋,如果他们醒了,不讲事理呢?”
不管如何,隐患处理了,一身轻松。她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张铁片,细心地看了起来。
一边不着边沿地想着,一边翻开最后一个乾坤袋,往玉片里倒东西。眼角俄然瞥到熟谙的东西,她的手停了停,从杂物中捡出一枚铁片。
未几时,一队妖修来到此地,约莫是之前感遭到了泄漏出去的灵气颠簸,在空中上逡巡半晌,终究放弃拜别。
把这件事丢到脑后,她从怀里摸出几个乾坤袋,筹算清算一下。
邓靖的这套功法很成心机,核心是先修器再修人。这有点像剑修的功法,普通来讲,只要剑修的功法才会这么重视法器。看着看着,她的眉头越皱越紧。不对,这用词,底子就是剑修的功法,只是被邓靖点窜自用了。
缘修被她看得满身发毛:“程道友这是何意?”
两小我具有一样的铁片,张麟光对邓靖恨之入骨,不吝自爆要取别性命,而他明显放不下失落的妻儿……
“如果大师没处所去,我倒有个去处。”
缘修无所谓:“那贫僧就跟着道友走吧。”
灵玉有些冲动,将两枚铁片拿出来一对,公然合上了!现在只差最后三分之一。
张麟光哀思欲绝,便恨上了邓靖。因为他寻到玄冰以后,就要返来,邓靖却妄图黑玉髓,非要多留两天。这两天之差,使得他与文芳再无相见之日。
看完玉简,灵玉叹了口气。她不晓得这事如何算对错,只能说,算他们不利。
她一边想,一边无认识地把玩动手中的铁片,俄然指尖一疼,回过神。手指被铁片边沿划破了一点点。
“如何,大师只是随口说说,不欲与我同业?”
半晌,灵玉吐出一口气,将铁片丢回乾坤袋。看模样,这功法临时用不上了,今后再找吧。
这么好说话?灵玉思疑地看着他。
把两枚铁片放下,灵玉从怀里取出张麟光死前交给她的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