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师妹,”张青书略带踌躇地问,“你看,我们另有成为天下第一观的能够吗?”他对这些后辈,实在没有信心,这么多法师站在一起,资质出挑的没有几个,连他本身都看不上眼。
程家五爷顿时晃了眼。他怔怔地看了半晌,忍不住伸手摸本身的脸,口中喃喃自语:“我X,如何长得这么像……”
在泥里被踩得太久,已经没有人记得彼苍白云的风景。张青书尚且还在,玄渊观仍然被打击至此,常常无法前去南极天柱值守。凭甚么?不就是因为他们势弱了吗?固然张青书已经垂老迈矣,一只脚踏进了棺材,他们仍然不放心,要把他放逐到没法修炼的南极去,免得一不谨慎让他冲破那条边界,或是教出惊才绝艳的弟子。
而另一些人,比他资质更好、气运更佳,却在半途被一一淘汰。
灵玉并不活力,她只是感到哀思,替张青书哀思,替丰老哀思,替韩抚宁哀思……不再有人记得,他们曾经冒死进步,不惧存亡,不畏艰险。
灵玉悄悄点头:“私事罢了。”顿了顿,她道,“青书师兄,前去上界的通道,很快便能够翻开,上界跟这里不一样,将来的路要如何走,玄渊观如何安排,你可要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