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天展开眼睛,声音沙哑地问:“你说甚么?”
“四叔!”见他神采不对,少年心中大急。论起来,他的资质并不低,之以是被派来奉侍纪承天,是因为家属对这位四叔非常看重,如果出了甚么事,本身如何交代?
“四叔,您这是何必!”目睹纪承天面如金纸,看着衰弱非常,少年顾不得尊卑,孔殷隧道,“早在您受伤的时候,掌门就说过了,让您放心养伤,不要挂记莲台之会。我们太白宗名列大宗门,拿了魁首不过是锦上添花,您何必……”
少年晓得他想到了甚么,如果能够,本身真的不想说出口,但是,他晓得本身这位族叔脾气朴直,不答应别人欺瞒。
蔚无怏理直气壮:“这好处但是我帮她要来的,您说关不关我的事?”
“那是我的,师父您跟门徒抢东西,不刻薄吧?”
第一次传闻程灵玉这个名字,还是同门师兄弟闲谈时提起,说蔚真人有一名弟子在疆场重伤而归,丹田碎裂。世人甚是唏嘘,百余年前那场战事,太白宗丧失惨痛,不晓得有多少同门在疆场陨落。贰心中暗想,丹田碎裂,修为尽毁,对修士来讲与死何异?还不如那些陨落的人干脆。
“一码归一码,你当时候没要,现在就没有了。徒孙啊,记得,两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