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四族联盟已然要崩溃了,世民气中亦是松了口气,打了好几个月,终究能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赵韧天挑了个好日子,大摇大摆的闯进了顾清宁的院子,找了个位置大马金刀的一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战事已了,你应当能奉告我你究竟是何方崇高了吧?莫不是真是妖物不成?”
顾清宁垂眸:“不是。”
战事如火如荼的焦灼了好几个月,顾清宁的凶名也传遍了敌我两边,谁都晓得有这么个杀神,宰起人来干脆利落,单身闯进敌军如入无人之境,尼玛竟然向来未曾受过伤!这挂开的,特么的确就是老天的亲儿子!
皇宫。
另一边,赵老将军得知北疆战报,心中亦是庞大难辨。此番战过后,帝王对自家的猜忌将会更重一层,想到独子临行前对本身的私语,赵老将军心中一叹,到底还是要与当今走上一样的门路。
顾清宁东征西战数十年,驱外族,平内患,闲暇便待在洛都城内,遵循信誉,陪了赵韧天一辈子。
乱臣贼子也好,犯上反叛也罢,保得住一家长幼的性命便可,至于史官锋利的笔刀,就留给后代评价吧!
洛都的百姓此时是懵逼的,说好的大豪杰如何转眼就变成反贼了?尼玛大师正兴趣昂扬的驱逐雄师呢,千万没想到特么雄师就跟禁军打起来了!真是日了狗!
不过数日,大局已定,赵老将军即位,册封其独子赵韧天为东宫太子,而后论功行赏,并无太大的动乱。
临终之时,赵韧天床边跪了一地的重臣,等着帝王终究的训戒,心中倒不是为了帝位人选,毕竟,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帝王竟是毕生未娶,只从宗室当选了一子为太子,大师一起同心合力的支撑太子便是了。
招兵的校尉心中猎奇,悄悄地问了正在报名的彪形大汉一句:“疆场但是凶恶万分,你们如何这么就这么主动呢?”
那大汉是个直脾气,朗声笑道:“男人汉大丈夫自当保家卫国,何况赵小将军和那位顾杀神,真是伟丈夫!好男儿当如是!”
顾清宁随便地瞟了赵韧天一眼,曼声道:“我当然不是妖物,只是借了这叶大蜜斯的身子一用罢了。”
顾清宁语塞,要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势?七杀廉贞俱已转世,本身毫无半分影象,当年他们二人之间的纠葛已经无从得知。留下的本身,司契以及面前的赵韧天,都是被他们坑的一脸血的转世好么!
赵韧天蓦地嘲笑,目中尽是悲惨:“本来我竟是连你的真是样貌都不得而知!也对,如我这般被丢弃割舍的残魂,如何能让顾长老至心相待呢?”
顾清宁闭了闭眼,遮去眼中的水光,耳旁的哭声震天,哭得顾清宁极其烦躁,手上绿光一现,镇魂珠珠身一暖,顾清宁心知那是赵韧天的灵魂归位,身子一震,手指轻抚过珠身,而后回身出了皇宫。
顾清宁望着床上油尽灯枯的赵韧天,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二人就这么对视了半晌,赵韧天的气味愈发衰弱,张了张口,无声的对着顾清宁说了四个字:“如你所愿。”
语毕,大步流星的摔门而出,顾清宁微微苦笑,也罢,这是本身与司契欠他的。摆布不过几十年,加上两方天下的时候流速分歧,本身陪着他便是了。
修真界。
却见司契怀中的顾清宁身子一动,缓缓展开了眼睛。
闭了闭眼,赵韧天接着道:“我会志愿回归,不过不是现在!”
因而,在兴武帝亡故的这日,兴朝杀神竟也与世长辞,世民气中叹惋之时,却又传来这杀神竟是女儿身的动静,一时举国哗然,念及兴武帝与杀神的各种传言,世人的确节制不住本身放飞到天涯的脑洞,直接脑补了一出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