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华山老祖早就推测苏卿即使记下天书内容,但也知天书仙法奥妙难懂,苏卿一时恐难体味,故才在留信里说到回家探亲完后,毋回华山同修天书。
苏卿忙道:“师父休要如此说,实是折煞弟儿了。弟儿能拜在您白叟家的门下,乃是弟子几世修来的福缘。弟子仰仗师恩,幸运得窥天书,当不能一人独享,更应与四位师兄共参才是。更如何况,大师兄为了将师门发扬光大,志向高存,欲以华山为根底,创出一派六合来,弟子更当略尽薄力才是。”<
这一日,见师父道人修习练气篇将胜利,功力已然全数规复,便是有敌来犯,也是无虑的了,故借口回家要多陪陪父母,便即告别疯道人去了。
随即一顿,又道:“你说天书四卷,你只记下了此中的头卷练气篇,想那天书所载笔墨定当晦涩难懂,你能在孔殷间记下练气篇也实属难能宝贵的了。”
苏卿笑道:“前辈所言极是,长辈也知此乃是我的福缘,能将练气篇修成,我已很满足了。”
苏卿略一迟疑,说道:“固然弟子偶合得窥天书,但还是仰仗着师父的成全,故弟子也不敢一人独享,想将此练气篇同四位师兄一起修习。”
语气中稍显遗憾,顿了一顿,又道:“你与其他楚叶唐三人都同看到了天书,却不知另三人是否将天书记全。将来如果有机遇,你们四人能够相互印证,同修互补。”
疯道人也正忙于修习天书上的练气篇,并从中又悟出好些心得,正自心喜,听楚天秋要回家伴随父母,心知也是人之常情,未曾有他。
苏卿先还颇不觉得然,心想:“天书四卷我虽只记着头一卷练气篇,但也未感觉如何的难练,不知师父却又何出此言?”
随即将手里那纸手抄天书练气篇递给苏卿,口里又道:“此次你再看看,可有甚么分歧吗?”
而后的半个月里,苏卿除与四位师兄一同练功以外,便是与那灵猿阿金周游华山,而这其间,华山老祖一向关在本身的云室里参详练气篇,世人竟都未曾见到他一面。
这一日,苏卿练功结束,忽听老祖相召,忙即赶到云室,却见老祖端坐云床之上,满脸忧色,见苏卿出去以后,便笑道:“幸亏不负众望,大功胜利。”
苏卿道:“前辈实产谬赞了!因长辈资质痴顽,即使赶上天大的福缘也是徒然,天书四卷,我却只记着了头卷的练气篇,其他三卷,我倒是无缘修练了。”
楚天秋自练成隐身篇后,感觉较之舅妈狐女先所赠天遁衣更具奇异窜改,反而天遁衣没了用处,随而便想道:“归正天衣遁在我手也没用了,不如待今后见到卿妹,转赠她好了,如许既能够使卿妹防身,又可说是物归其主。”
老祖听了,先是一怔,随后一笑,说道:“若论秉赋资质,卿儿你当在四位师兄之上,而你又不贪不燥,有此等胸怀,更是令为师刮目相看。你现便下去照此参修,以你资质,当不出数月,便可将练气篇修成。”
练气篇,乃全数天书之底子,固本培元;剑法篇,斩妖除魔之利刃,再配以清雾剑,窜改莫测,能力无穷;飞遁篇,仰仗本身玄功仙法,能够毋需借力剑遁,倏忽来去,瞬自千里;隐身篇,不但能够隐意隐形匿踪,较之天遁衣更加神妙,更可窜改面貌形体,具有神鬼莫测之机。
老祖听了,大感不测,怔了一怔后,说道:“卿儿,你能果然这般想,实是大出为师料想以外,足见你纯粹忘我,为师实是光荣能收你为徒。”
华山老祖听后,拂髯笑道:“你所说的这些,为师早就推测,当时也推测你定不觉得信,要强自练,现在都果不出我所料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