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苏舜在前面看出那是一处绝崖时,便出声提示,但还是慢了一步。眼看着苏卿从崖顶跌下,吓得二民气胆俱裂,抢到崖顶时,却见上面云遮雾笼,那里另有苏卿的影子。
楚天秋进到云雾里更加的谨慎谨慎,运足目力,竟能能透视云雾,看出很远。内心稍宽,却也不敢粗心,看准落脚之处才敢纵身下跃。如此一来,竟等闲地超出了最险一段。
随即想起半日前,苏卿还活生生的笑声晏晏,历历在目,可现在倒是天人两隔,不由悲从中来,不成按捺,终究放声恸哭起来。
苏舜放声大哭,一面哭,一面说道:“mm你千万不能死呀!你若死了我归去可如何向爹爹妈妈说呀!”哭得撕心裂肺,哀思欲绝。
那只胡蝶好似预感到不妙,见楚天秋奔来,双翅一振,径直朝岭上飞去。
楚天见状,心中一动,运目下看,云雾中模糊可见崖壁从上往下到处都发展着如许的松树,随即又暗道:“崖壁上的松树岂不是天然的门路,我借着它们当可下到底下。看那松干粗有手臂,当能禁住我的身重。”打好主张,又对苏舜道:“你且在上面等着,我到崖底去看看,不管卿妹是死是活,总要看个明白。”
就在苏卿飞身纵起的刹时,听得身后传来惊呼,楚天秋苏舜同声喊道:“卿妹伤害!”苏卿闻声心下一凛,却见那只胡蝶堪堪从双手间飞脱不见了。当下低头下视,身下竟是一处断崖,云雾环绕,深不见底。
楚天秋也是一条鱼都没捞到,正在沮丧,听苏舜相招甚急,只得登陆,穿好鞋袜,向二人奔去。
崖上苏舜看得逼真,不由吓得惊呼出声。
哭了一好会儿,苏舜垂垂收住悲声,说道:“秋哥哥,mm掉下绝崖,必然摔死了,我们可该如何办呀?”双眼泪光,无助地看着楚天秋。
二人在崖顶嘶声叫着苏卿的名字,唯听远山反响,却听不到苏卿的回应。
楚天秋内心也实是怕得紧,为了苏卿却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纵身跃下进,内心也忐忑,万一失准没有落在松树上,当会跌得粉身碎骨。
苏舜一边陪着垂泪抽泣,一边问楚天秋上面景象。楚天秋边哭边说了。
苏卿不甘被它等闲逃掉,嘴里叫道:“那里去!”随后紧紧追上岭去。那胡蝶飞得不疾不徐,苏卿紧随厥后,相距始终丈余远,就是追不上。越追越远,垂垂地将楚天秋苏舜远远地落在前面了。
本来崖壁又陡又峭,竟稀有百丈高,崖顶更是云封雾罩,目不能视。楚天秋仗着内功已有根底,加上胆小气壮,不计安危,冒莽撞失地往下跳。借助着崖壁间挺生的松树,一阶一阶地往下腾跃。
苏卿身材悬空,嘴里惊“啊”一声,笔挺向崖下坠去,眨眼间便被云雾包没了身形,踪迹不见。
楚天秋道:“我这不是好好返来了吗?我甚么事都没有,你不消担忧了。”
“姐姐,这里有只最斑斓最大的胡蝶,我捉不住它,你快来帮我呀!”
忽听身侧响起楚天秋那熟谙的声音,道:“舜mm莫哭,我返来了!”苏舜收声扭头看去,果见楚天秋临风站在崖顶,浑身高低只剩一条短裤,其他衣服不知去处,双手空空,更是一脸的绝望与利诱。
楚天秋怔了一会儿,拭去泪水,道:“这崖也不知有多深,卿妹掉下去凶多吉少。不管卿妹是死可活,总要下去看看。”内心策画着如何下去。
苏舜气急废弛,号召在溪里捞鱼的楚天秋道:“这只胡蝶好奸刁,我俩竟捉它不住,秋哥哥快来帮手,非要捉到它不成。”
楚天秋和苏卿也都是天真好玩,何况这四周三小都玩遍了,也觉玩得无趣,听到竟另有好玩的去处,当然一拍即合,顿时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