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使者道:“内里那人定是妖孽了,要不然也不会做这偷偷摸摸,身后伤人的活动了。说到本事,那妖孽果然能两把刷子,要不然我二人也不会给困住了。”
楚天秋号召樊初阳和小蝶在潭边的石头上一同坐下,而金银二使没有楚天秋发话天然不敢坐,只得陪立在身后。
银使者道:“你说仆人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那与华山老祖比拟,又是谁高谁低?”此时二使身在困在,竟也不觉得然,又胶葛不清起来了。
二使也知本身任务严峻,故也未敢出去太完,只在禁制核心用心现身,以吸引妖人能自投坎阱。
小蝶乃初到黑龙潭,见此奇异禁制,又见这里风景优美,也不由大为赞叹。
二使平时怯懦谨微,此时俄然变得如此大胆,也实是该也此劫。二使都存着一样设法,自是一拍即合。但是二使也知,这黑龙潭禁制神妙,便是有人今后飞过,也发明不了。何况二使几日前便发明内里有妖人活动的迹象,遂一筹议,便决定主动反击,去内里的吸引妖人,然后再将其一举擒获,也幸亏仆人面前邀功。
恶梵衲见一上来便将二使困住,也暗呼幸运,实在若凭两边气力,恶梵衲到手当然困难,但二使想打败恶头辽也难,气力不相高低。只因二使一时粗心,才会着了恶梵衲的道。
如此一来,反更激起二使的好胜之心,二使皆盘算主张,不擒到一两个妖人,毫不罢休。虽故意想远走一些,可又不敢,只得持续在原地守株待兔。
樊初阳当下稍改方向,便向那座山顶飞去,待刚落到山顶时,便听楚天秋传音道:“无需如此,妖人已给我摒挡了,你速带小蝶过来吧。”
这日正巧金银二利用心在外示人引敌,正给恶梵衲看个正着,及见两人身形矮小,其貌又甚特别,甚像传说中的金银二使,当下便误觉得金银二使在些隐修,内心暗喜:“传闻这金银二使乃金银之精所化,颇具神通,同时更可差遣天下统统财产,若我能将此二使收伏,岂不如虎添翼,富可敌国了吗?”越想越是欢畅,暗呼奇遇。
楚天秋见此,也不再说了,就此带过不提了。
当下恶梵衲对着困中的金银二使道:“你二人现在的性命就把握在我的手里,若想活命,需得归顺于我,从些听我号令批示。”
樊初阳虽觉小蝶说得在理,因不知来犯妖人是多是少,深浅如何,故又不放心将她撇到一旁,内心稍一迟疑,已然有了主张,用手一指右火线一座高山,说道:“我先将你放到那座山上,那边距黑龙潭稍远一些,也不敢有妖人有涉及到此,如许我也就放心了。”
恶梵衲策画已定,也未再做多想,同时也看出上面禁制奇异,又恐金银二使奸刁,事前发觉,给他逃脱,遂借着云层先绕退出老远,这才落地。借着山木的保护,垂垂逼近二使的身边。
银使者道:“那你以为他与仆人的法力谁高谁低?”
不料二使因辩论,相互抱怨中,提到苏卿肉身,又泄了天机,又恰给恶梵衲听到,这下可真是不测之喜,恶梵衲心想:“这些年来我一向在查寻苏卿那丫头的肉身藏身之地,不想本日误打误撞,竟给我寻到了。看模样这金银二使乃是给苏卿保护肉身的,身后必定有教唆之人?”随即一想,便想到二使身后教唆之人当是楚天秋了。
此时二使身在困中,仍不忘相互辩论,相互抱怨对方,都说对方不该动这动机,此时还引火上身,可否活命都是题目了,若再是以伤到苏卿肉身,岂不更糟?二使先不设法脱困,却斗个不休。
金银二使听了,反倒不再辩论了,二使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怔了一会儿,银使者向金使者道:“不知内里那人又是何人,有何本事,做我二人归顺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