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鼠虽听楚天秋口称魔教中报酬妖人,心中仇恨,更有些猜疑不定,暗道:“那‘双角怪’和‘飞天怪’与我并列十二怪,功力不相高低,但那‘大头鬼’却实高出我太多。三人俱被同一人杀死,实是不成思议。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这些年来这三人杳无信讯,想必然是凶多吉少了。”鼠眼乱转,随即又想道:“他既说亲见三人被那仙侠所杀,可见他与那仙侠必有干系,而三人之死也定与他脱不了干系。而看他工夫迥乎庸流,毫不能粗心,免得暗沟翻船,栽在这小子手里。”内心盘算主张,神采陡变,狞色隧道:“我那三教友既已被杀,与你绝脱不了干系,本日既然撞到我的手里,便用你的命给他们报仇。”
说还未说完,就见他双手一搓,紧接着往外一扬,涌起一片黑云,异化着“噼噼嚗嚗”的震响,向楚天秋涌来。
这些年来魔都一向都在找寻几人的下落,一向毫无眉目。此时听楚天秋忽提及三人来,岂不令虞鼠既惊且喜?
那片黑云如风卷浪涌般,来势疾快,楚天秋大呼一声:“来得好!”左手挥出一片清光抵住黑云。黑云乍被阻住,更是一阵连般爆响,阵容较前更盛。
众恶汉一刻也不敢再逗留,闻言后纷繁捧首鼠窜。
那潘狗子也夹在此中,他本是始作甬者,在虞鼠逃脱以后,便提心吊胆,恐怕楚天秋不放过本身,却也存着饶幸心旦,夹在世人中,一言不发,大气都不敢出。在楚天秋放走世人时,夹在世人中一同跑去,内心还在窃喜,暗道:“不想他竟等闲便放过了我。”
那些恶汉顿时惶恐失容,呆怔本地。
虞鼠见一击不中,大呼道:“再来!”手指空中飞叉二次飞起,此次飞叉喷出的竟是三道绿烟。绿烟刚发时只细如筷子,越长越粗,达到十余丈时,烟竟变得海碗普通粗。
楚天秋见对方那柄飞叉一会儿忽射火箭,一会儿忽喷绿烟,窜改莫测,甚是奇异,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当他方才避过三股火箭后,那三道绿烟又已喷到,底子不容他有喘气之机。
楚天秋遂指着众恶汉道:“我与你们本无怨仇,且主恶已逃,我也不想难堪你们。若你们肯从今今后改恶为善,我便放你走如何?”
楚天秋见状叫道:“那里跑?拿命来!”将手一指,再次放出清雾剑,化作一道清光,电驰星掣般向着潘狗子飞去。
就在飞叉被清雾剑击碎后,那充满空听墨云也随之消逝不见,天空重变光亮。
虞鼠道:“这几人果都是我教中人,数年前便都没了下落,你却如何识得他们?他们现在又在哪?”
那些恶汉听得惨叫,吓得一跳,俱都停在本地,一步也不敢往前迈了。
虞鼠的飞叉自被清雾剑击破后,已然骇然失容,又见那剑来势如电,威不成挡,叫声“不好”,随即将身一探,钻上天下不见了。
三束毒气长到丈余长时,竟合而为一,陡地爆散开来,布展成亩许周遭的一片墨云,当头向楚天秋罩下。
楚天秋见对方果有彻地之能,钻上天下以后久不见出来,想必已然逃脱。清雾剑当然神通,也不能上天伤人,只得将手一招收回清雾剑。
楚天秋只得就过一滚,滚出数丈远,才险之又险地避过三道绿烟。再见那绿烟所喷中之处,草木刹时变得又黑又枯。
楚天秋笑道:“我见到他们时并不知他是魔教妖人,只是在他们被一名仙侠杀死以后才晓得的。那三个妖人既也是魔教人,本领却甚是平常,在那仙侠面前底子不堪一击,谅你也比他们也强不了,却如何也敢在我面前大吹氛围。”他说这些话时,只是图一时痛快,底子没想过有甚不当,因此才引出无穷后患,并几乎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