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船时,姬灵霄看到港口贴有通缉她的皇榜,稍许有些严峻。
“我若具有如此强大的魂兽,该多好……”
说罢,宗正功臣猛的拔出插在床板上的轻语剑,顷刻间,整张大床轰然坍塌。
他现现在躺在王宫的床上,连续咳了多日的血,神采惨白,短短数日已瘦了很多。
两人对视着,白玖辞缓缓问道:“勋世子半夜擅闯东洲王宫,不知所为何事?”
为了制止皇榜的追捕,姬灵霄决定走水路。
白玖辞送走父王以后,重新在床上躺下,但脑中回想的,都是灵凤升空一啸令山林变色的气象。
白玖辞一阵气闷,拂袖而去。
白玖辞咳嗽着坐起家,说:“请讲。”
姜玉京为了让她放松,用心逗她打趣,说:“不知这画像是哪个画师画的,怕是很多年没见过你了吧?”
夜色渐浓,侍女奉侍他喝过药以后,放下帐幔顺次退出。
东洲国的都城芷城是一座临海的城池,一年四时气候温润,物产丰富,是个合适居住的处所。
东洲王脾气暖和,没有因儿子大逆不道的言辞而活力,反倒是有些心疼。
白玖辞被埋在漫天的帐幔中,望着宗正功臣肆意拜别的背影,肝火攻心,对着闻声赶来的侍卫吼道:“都是废料!这皇宫大内竟如闹市,任人随便出入吗?”
恰是这类不争不抢的态度,让白玖辞非常的活力又有力。
宗正功臣皱起眉头,道:“你想成为强者我不拦你,但你若再敢伤害灵霄一星半点,我必不会对你部下包涵!”
白玖辞冷嘲笑道:“不劳世子见教。”
暗影中,一个男人的声音阴沉传出:“王子殿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宗正功臣说:“东洲国地处中州东境边疆,人丁不敷十万,数百年来,非论产生何种战事,烽火都没有烧到东洲,全因历代东洲王的与世无争和绝境求生的聪明。不知王子可有学会这些聪明?”
姬灵霄忍俊不由。
“哈哈哈。”白玖辞一阵低笑,“本来是为了美人,难怪。看来勋世子对灵霄公主势在必得?只是不晓得你的心机若被肃帝晓得了,肃帝会不会感觉你宗正家有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