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我这番安抚的话对她并没有甚么本色感化,倒不如显得我更废柴一些,师妹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奇特了。
我们回到家里,师妹一整夜都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大抵是惊骇我斥责她把我推倒地上。不过她的担忧是多余的,我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我才不会跟她计算这些小事。
仿佛提拔赛以后她对我的态度就一向有点奇特,能够是活力我当时那么丢人,又能够是像徒弟说的那样,她在替我难过。
我无法地拉着小萝莉筹办分开,刚迈出了几步,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想转过身,身后的道袍却已被师妹双手拉住,她靠在我的后背,使得我看不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