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死了?”
姜涤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双膝一弯,冲着王勃磕了三个响头,起家以后,便到了一遍盘腿坐了下来。
“啊?”
景愚叫了这少年的名字,问道:“你可曾想过给你二叔报仇?”
姜涤眼下境地确切松动了,但想冲要破瓶颈也非易事,绝非是一颗七星丹就能冲破的,所需的耗损和精力,对于王勃来讲虽不算下血本,却也实实在在得出点血。
景愚闻言,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你虽稚嫩天真,却能洞悉民气明辨是非,实属可贵。只可惜,你拜了为师,这今后也只能当个护山长老……”
不等姜涤回话,王勃转而问道:“我观你修为,应当停滞引气前期有些年了吧,经昨晚后,境地呈现了松动?”
王勃说道:“我师门祖上与你天盖宗祖上一名真人很有渊源,只是我师门向来隐世,故此与你们断了联络。昨日天盖遭到诡道洗劫,我不能全救,心中也甚感忸捏,这等些许之物不敷一提。这几日,我会在此帮你们修复庙门阵法,略尽微薄之力。”
楚凤歌道:“那王勃在天目山杀了钟烈,而夏前辈的身份必定也会被人想成是诡道之人,现在又将王勃诬告为诡道之人,这说不通吧?”
景愚淡淡说道:“你若不去,那就与阿呆在寒石洞里呆着。”
“前…前辈……”
“师父,你好狠的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