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四天凌晨,永祥起床叠被时,感到腿肚子发软。晨尿时,那声响如同黄梅天的雨水滴滴答答,落空了昔日微弱有力的节拍。他感到小腹下坠,腿根处有一种空旷飘零的感受。两只脚如同踩在厚厚的棉花絮上,软弱有力。
……水到渠成,渠成水流。连续几夜的恩恩爱爱。
“永祥,我真不想让你走!”程敏慧说着扑进永祥的怀里。
第2节第2节:俘虏
程敏慧把一瓶花粉塞进永祥的口袋。
[第16章第十五章:彩旗]
此人生偶然就是这么浑浊?該如何做人?该做如何样的人?经常让你捉摸不透。
永祥拿着树苗,回到程敏慧的房间。他把钱放悄悄压在书桌上的一面镜子下。他晓得,明着给,程敏慧是不肯收的。豪情账已经欠下来了,他不想再欠这个女人的经济账。
永祥抵档不住这类引诱。感觉本身为了感激程敏慧的大力互助,也該让她称心快意一回,获得一个女人该当索要的图报。用男人特有的**回馈身边这个女人,满足她的**,这也是他目前独一能够奉献的资本。他想用**的买卖之雨,来浇灭本身的品德之火。
永祥问多少钱?他取出五十块钱。
女人的泪水像河水一样,鞭策着男民气中**的磨盘。永祥的明智开端被碾碎。他把手渐渐地伸向程敏慧。多么光滑圆浑的肌肤啊!
永祥当真核阅过本身。这一些年来,和女人们趟过的**之河,已经让小伙子的称呼成为汗青。现在,本身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汉,充其量只能算个男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作为,永祥为本身的出错找好了遁辞。
程敏慧见本身的伎俩使永祥心旌动摇,感情的防堤已经处于溃泄的边沿。因而,她不失时机地放荡嗟叹着,把柔滑亮光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的,缠住了永祥发燥的肢体。**的磨盘在加快碾动。
他喜好这类景象,但又想挣扎逃脱。他怕重蹈与大丫那样的畸形情爱的复辙。他怕承担男人的任务,承担家庭的任务,承担社会的任务。
“没甚么!”永祥镇静粉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