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边是截烂肠子,你那边是根好肠子,是根五花肉灌腊肠好了吧?”
永祥摆脱狗子搭肩上手说“甚么事到了你嘴里就变得鲜点哩!”
一想到村里那些结了婚男人,走到那里都要被老婆孩子拽腰扯裤脚管,狗子内心有点怕。怕像大佬儿喂那几条水牛一样,上了鼻栓后今后落空了自在,只要听人呼喊下田干活份。
永祥没好气说“那怪谁呀?还不是你自作自受!”
永祥见狗子越扯越远,忙说“狗子,今后这些话少我面前说,我不爱听。只要大丫肯放你过门,你阿谁东西此后喜好让谁看就让谁看?喜好让谁操就让谁操?归正我凡永祥不喜好。”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但让你当叔叔。将来,你结了婚,万一阿谁枪拉不开栓,我还能够呼应巨大魁首**号令,支撑亚非拉,帮你日个白胖胖大儿子。谁叫我们是兄弟哩!”狗子对劲说着。
狗子笑道“永祥,说诚恳话,我还没有玩够哩!真不想一结婚就当爹。”
风卷着浓浓尿骚味飘过。永祥说“连尿都这么骚臭?何况那截烂肠子呐!”
“这个话就对了。”永祥开完笑说“别让人家觉得你那边是根拨火棍子,不派甚么大用处。让我连个当叔叔资格都没有。”
“我说你是个呆头相公吧?你还不承认哩!那东西不让人看?不让人去使唤?你就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吧!我不给大丫看,那里来得活?不给大丫使唤,那里来小把戏?自古男女就是如许,不见得你凡永祥能翻盘?”狗子说着取出阿谁玩艺儿,对着路旁一棵小桑树撒起尿来。
“永祥,你别觉得大男人被人扒了裤裆就会有人看不起?我对**包管,没有人说你永祥不是。那些女人嘴上固然刻薄你,实在内心对你像饿了好多顿馋猫一样,准不定睡觉时候都会梦见你那宝贝。”
狗子说“要怪就怪大丫肚子不争气!经不起战役磨练。让我大丫身上干多少活计,我都不怕。怕就怕那些撒下来拽裤腿小把戏,一声爹,一声娘,吵得民气烦死了。”
狗子搂着永祥走着说着。
“掏句心窝子话,我觉得我上面阿谁家什算够味了,没想到才过几年,你比我那边还出挑,像我们家山墙上挂藤大丝瓜,连我这个大老爷儿们都恋慕你那处所家什,如同我们民兵排备战练习时用六零迫击炮弹似!……”狗子见永祥脸庞上出现红晕,一向红到耳朵根子,面孔上肉开端板结起来了,忙止开口。
狗子为了宽永祥心,对他说了前次到县里开基干民兵事情集会,集会结束会餐时见闻。
一个支左军代表多喝了两口烧酒,借着撒酒疯把一个端菜女人给操了,也没见有甚么难为情。阿谁男人家什是黑不溜湫,撅起来像根烤焦了玉米棒子。现在阿谁被操女人抖了起来,不端菜盆子了,做甚么欢迎办主任了。永祥你想想看,那女人如果用上面欢迎,有多少男人不给她办了?
扒裤裆归扒裤裆,男人裤裆,男女长幼,不分长幼,是人都扒得。但女人裤裆是不得随便扒。扒了女人裤裆就不是打趣了,题目性子产生了窜改,由群众内部冲突转化为敌我冲突。
“阿谁时候我们都没有发育,现再给别人看,太难为情了。何况还是给那些老男人老女人们看,太掉身架了。”永祥不喜好以这类体例,出本身洋相。
“做你白日梦吧?我事不消你操心。你眼门前还是管好本身下种吧?把稳别下个歪眼塌鼻子小狗子。”永祥说。撒完了尿,狗子拉上裤裆。用手拍了拍隆起裆部“早晨又能够打隧道战了!”说着拉起永祥走进他们家院子</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