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大丫爹跪了地上。
大丫爹用拳头桌子上重重捶了几下。“乡亲们,这里不是沐浴堂子,别动不动就脱衣裳裤子。你们那些金条元宝回家给老婆男人去看,别有事没事拿出来献宝。现定个端方,下次开会谁再不识相敢拿裤裆说事,滋扰史无前例无产阶层文明大反动活动精确方向,我让他到大佬儿牛棚里呆着,每天为老母牛和老公牛去献宝。”
“李家大婶,我如何听上去像平话?你家和大队长家是死仇家,恐怕是泄私愤吧?那年选合作社社长时,你家男人是输家,就败大丫爹部下。从阿谁时候你们两家就结下了怨。”一其中年人站出来开了腔。
她平时村里喜好出人头地,报打不平。“永祥是甚么人?大师不是都看着他长大吗?要斗凡家人,也轮不到斗他,应当把凡三炮押下台。”
大丫爹赶紧接口说“你们看看瞧,人家李家大婶刚才没有和你们一块脱裤子,身子不发热,脑筋不胡涂,以是题目就看得透。永祥是外来人,大师都是晓得,他和凡家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