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一个半夜天里,永祥睡梦中惊醒,本来他淌精了。春儿晓得儿子大了,不能再一个床上相拥而睡了。第二天,她让永祥跟凡三炮睡一个配房,躺一张床,钻一个被窝筒。永祥起先不肯,吵着要和娘睡一辈子。
“发身头上觉头重,太阳不晒到屁股上,永祥是不会醒,你慌甚么?”三炮不睬会地说。
千万没有想到是,临了倒让凡三炮给占了窝。一朵鲜花只能看不能采,弄得身材结实老爷儿们,内心非常不舒坦。
当初农会里掌了几天权男人们,是悔怨得肚肠子发了青。当年分凡家财产时,如何就没有想到把这个女人也给分了。当时满脑筋是田亩,屋子,耕具,衣物。也难怪,上身还没有图得温饱安闲,哪顾得了下身活。等肠胃油滋了,机会也就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