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天起,狗子色胆垂垂鼓了起来。内里开端有了女人。那一些女人有本身奉上门,也有本身看中,狗子仗着身强体壮,隔三差五和这些个女人**嬉闹。
这一辰忙麦收前筹办事情,好些天没进家门和女人亲热过。侵犯沈芳事败露后,他怕永祥上告,怕大丫死闹活吵,大腿根子这些日子夹得紧紧,没有再敢内里张狂。
离白果村另有三里多路,土道上沟沟坎坎,两边长满了齐腰高麦子。俄然,从麦田里跃出小我影。
桃子熟了。杏子黄了。转眼到了麦收季候。
临上车前,大姐送行人群中没见到狗子身影。
麦收动员会结束后,狗子送张秘书去接待所歇息。前次尝过一次鲜后,张秘书内心一向惦记取这个南京女插青。女人如同河里鱼一样,鲫鱼和串条鱼肉质不一样,红烧和白煮不一样,大洋马是比较对他胃口红烧鲫鱼。狗子是有眼头见地,投其所好是他天生本能。听话听音,他顿时喊来大洋马去陪带领说话。
日长时久,家也不想回了。只要有捕获目标,老是找借口说公社要开夜会,过夜外。男人一旦下身游戏法则产生了窜改,那上身信心必然邪异起来。
第7节第7节:突袭
先是从说谈笑笑开端,再到打打闹闹,然后搂搂抱抱。没来几个回合,就和女人滚到一张床上了。那些女人和他一起都是两厢甘心,以是日子一长就记不清是如何有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