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之处火辣辣地疼痛,却远远比不上内心的痛,常霏还觉得本身已经充足固执,哪知只是自欺欺人。统统安抚都无济于事,她所能做的就是冷静地陪着水云洁一起堕泪,比及缓过这阵肉痛,再戴上一张浅笑的面具呈现在人前。而那些处在幸运当中的人永久不会明白,那种在人前强颜欢笑内心却在滴血的感受。
办公室里人多嘴杂,有些不便利被别人听到的话,常常通过QQ交换,两人十指如飞,在键盘上敲打好一会也没人发明。放工后,两人站在站台上等公交车,常霏说与水云洁听,水云洁内心打了个突,目光微闪:“想不到你这么聪明的人,也有脑筋转不过弯的时候,御尊赔修车用度不代表郑成方就不能去找保险公经理赔,你OUT了。”
御尊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站在那看了一会这才开口,语气很有些冷硬:“产生了甚么事?”
马路上的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灯光打在她们身上,两人披头披发、瑟瑟抽泣的模样就象是两只被人抛弃的流浪猫。又一辆公交车靠站,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统统人都来去仓促,任凭她们两个坐在那边添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