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蔓蔓还来不及出言安抚,屋门已被人从外推开,几名男人走了出去,带头的男人臂粗腰圆,穿戴一件淡色衬衣,衣衫上另有几滴干枯的血迹。郑蔓蔓看着这张脸逼近,认出他就是凌晨时分用石头砸人后脑勺的男人,直吓得几乎晕去。
“怕甚么,这里除了我们的人,又没外人,那姐妹俩早睡着了,又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不敢抵挡,海少是谁啊?旭城谁敢惹他!”
四个男人收起心猿意马,没吃力就将两人拉开。
郑氏姐妹伸长动手臂,一个喊姐姐,一个喊mm,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动听。几个男人收转机心,一个将郑芹芹用力一推,推倒在地,敏捷关上了房门。其他的人则拉着郑蔓蔓下楼,一起推搡着拽上商务车。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吧……哎,面前晃着两个大美人,看获得吃不到,这不是要性命吗?”
小楼前面杂草丛生,一片荒凉,两名男人强行拖着一名女子走在齐腰深的荒草中。那女子长发飘飘,背影婀娜苗条,身上穿戴一条波西米亚大摆拖地长裙,浑身血迹斑斑,不断地挣扎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