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就应了我此次・・・・・・”
粱于归此次不躲了,皱着一张脸走到门口,扑通一下就双膝着地,腰板挺直地跪下了。
此次决定了她平生的相亲就在她吞吞吐吐、支支吾吾。重新到尾只要答允的对话中结束了。
王冬梅连走带跑地从里屋拿了前些时候给梁老爷子泡的药酒,蹲到粱于归背后,拉起他身上的衣服,瞥见他后背被打得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粱于归跪在地上硬是没有吭一声。
从他踏进大黉舍门的那一刻,他就想好了,比及他毕业后,必然赚大钱,给他爷爷养老送终。
梁家老爷子是见过卿尔尔的。每周她到镇后街上的中学读书的时候,只要瞧见梁老爷子坐在门口,就会尊敬地叫声“梁爷爷”,偶尔会给他叔叔捎个话,像是“下个礼拜我叔叔就会把米送过来”或者“我叔说本年收成不错,到时候给您家多送点新米过来”之类的。
梁老爷子渐渐坐下,看了看没有吭声的梁全福和正在给粱于归擦药的王冬梅说:“书,让他去读,他的学费,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