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瑾听完便笑了,说道:“那好,明日我送柴火到城里,就上书肆帮爹领了活返来。”
“办私塾?”乔父有些讶异。
乔父听了点了点头。
几人便就着这蒲草聊了起来。
本来只要两个多时候的路程,倒是比平常多了一个时候才到了云家村。
“娘,奶奶,家里多养些**,现在城里鸡蛋都挺好卖的。养着鸡留着生蛋也好。那山兔也不知能不能养得成,你们且先尝尝看,如果能成,将来也是个进项。”
蓝氏又说道:“地里的活我和你爹也帮不上你娘的忙。现在家里听你的话要养鸡和山兔,我和你爹就在家里忙活吧。如果能替家里挣些银钱,到时候说不准还能供明珏去城里读书的。明珩也大了,也只跟着你爹念过几天书,都没端庄上过私塾。这家里哪哪都要用钱。你爹不时还要吃上一两副药,还要攒些买药的钱。”
乔明瑾便笑着说道:“奶奶,娘,你们放心吧。我会重视的。”
世人都晓得这蒲草韧如丝,盘石无转移。这长在水里的蒲草也只是被割来编席编草绳的多,倒没想过竟是能吃……
不知不觉在云家村就呆了一个多时候,在乔明瑾又催着明珩到大舅家找云锦表哥的时候,那云锦就带着一小我上门来了。
乔明瑾便笑着说道:“偶尔从一本书上看到的。家里种下的菜种现在还没冒芽,我也是想着省些钱,这才想到它的。倒没想到在城里酒坊倒把它卖出去了。”
“是呢,奶奶。并且有些大户人家和书肆都是供应笔墨和纸张的,怕誊写的人用的笔墨纸张不好。那些佛经都是要供在佛前的。教小儿发蒙也用不了多长时候,早高低午加起来能用有四个时候就不错了,应当偶然候誊写的。”
乔父也眼神庞大地看了一眼乔明瑾。自从女儿与半子析产分家以后,乔父就一向悔怨那天为甚么会到集上替人家写信?还好巧不巧地让岳仲尧救了。
乔明瑾谢过掌柜的,便带着几个孩子在街上简朴吃了一顿早餐。又买了一些米面油盐,又给娘家和外祖父母各切了一刀五花肉。
那蓝氏和乔母在旁听了就说道:“瑾娘啊,你可要重视身材啊,这砍柴的活计那里是你能做得了的?那粗柴砍不动,就捡些细柴卖卖罢了,少挣些钱也总比把身材弄垮了强。琬儿还小呢。”
蓝氏忙止了她,按住她的手说道:“现在家里并不缺甚么,明珩明琦又跟着你,家里少了他二人的口粮,那吃的又都是自家地里产的,家里也没甚么要花用的处所。倒是你,地也没一亩,吃甚么都要费钱买,钱你且留着用。如果有了余钱就悠着些,柴渐渐砍,别受了伤了。”
便找到自家的牛车,多给了一天的看顾费,并谢过把守的人,一家人便驾着牛车出了城门。
明珏也在一旁猛点头。
一家人齐聚,在家里吃了一顿午餐。
乔明瑾便又说道:“除了讲课,如果爹讲课之余另有闲暇时候,还能够给人抄抄书。女儿在城里的书肆问过了,那书肆除了一些卖的册本要找人抄,另有外接的一些大户人家的活。比如一些誊写佛经啊和文籍啊之类的。挑写一本也能有个二三十文的支出。两天应当能誊写一本的。那佛经也不厚。”
那两刀五花肉一刀被明珩带去给了外祖父母,一刀被蓝氏让乔母切了做成红烧肉了。
乔母和蓝氏听了都点了头。
乔明瑾在一家人身上扫过,对乔父说道:“是啊,爹。您现在身子也不是很好,每天往集上写手札也挣不到几个铜子。且集上又能有多少买卖?还辛苦。咱家这院子也挺大,现在天也和缓了,就在天井里支几张小桌子收些云家村的孩子给他们发蒙,一人一个月哪怕只收个十几二十文的,收十个孩子,一个月也有一二百文的。总比您辛苦往集上跑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