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洪宁襄再也忍不住那攀越顶峰的极致感受,轻吟了一声,软在他的身侧,口中哭喊道,“混蛋!是你,是你,宿世此生除了你,容不下任何人,你对劲了吗?”
两人低声扳谈之际,石塌上俄然传来一阵响动,洪宁襄看到重琉璃起家扶着额头坐了起来,赶紧上前问道,“琉璃,你醒了?”
本来是她曲解他了。
洪宁襄有力答复他的话,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
“六哥早晨来找我,就是来提示我,谢骊君遁入魔道一事。此番这个女人敢在步水仙宫反叛,想来新学了很多魔道伎俩。”石定峰闭上眼,一边调息规复耗费的真气,一边说,“我已让方少云将她抓走,关她几日再发落。”
石定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坐在身上,抵着她的额头低喝,“说话。”
“我阿谁时候才晓得,你有多想我。”石定峰一只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流走,自嘲地叹了口气,“早知你那么想我,我不该苦苦等你的。当年你承诺做我的侍妾,我就应当要了你才对,或许就能更早一点晓得你的心机。”
“说,喜好我,还是他?”
洪宁襄怒道:“没想到当年她分开天极修界,竟然自甘堕入魔道,还企图再算计我一回。”
“要我信赖你的心,就把本身交给我。”石定峰扯开了她的睡袍扔到了地上。
折腾了大半宿,又乍然见到柳青冥,洪宁襄一时心境难平,底子不知该如何跟石定峰解释她和柳青冥私会的事情,更没心机服侍石定峰寝息。后半夜干脆在浴室里磨蹭,泡在池子里不肯起来了。这一泡竟不谨慎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含混当中感受一双大手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