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登记簿上写的“道净真人”四个字,守门弟子惊奇不定地问:“敢问前辈,是不是净空的母亲?”
那弟子浑厚地搔了搔头,因为头上光溜溜的,这行动显得有点儿风趣,他笑着说:“长辈净星,原是和净空一届入门的。不过,长辈资质痴顽,到本日不过还是个外门弟子,而净空现在已是核心弟子,又是峰主的入室弟子。在我们大净峰但是响铛铛的人物。现在长辈该称净空一声师兄了,不过——“
净星当年和琉璃住在一个禅院时,常遭到琉璃的庇护,琉璃又是个驯良护短的性子,只要和他干系要好,不管谁敢欺负身边人,他都不会袖手旁观,净星是以一向记取琉璃的好。本日亲目睹了琉璃常提起的娘亲“道净真人”,更是油然心生几分好感。当下小声提示道:“自从净空失落后,峰主为寻他下落,一向没有返来。峰主走之前,还叮咛各禅院,不得暗里群情净空的事情。以是——”
洪宁襄从石定峰那边要到了一块通行令牌,能够从皓云修界的传送阵中转菩提修界。有了此令牌,天然节流了很多时候。只用了不到一个月,洪宁襄带着水菱儿顺利到达无相宗的驻地千佛山。
净海瞪了他一眼,中间另一名身穿红色僧衣的男人拧着眉,开口道:“行了,都别吵。净星,你啰嗦甚么,该干甚么干甚么去!”
她这么一说,净海了解了她的表情,神采和缓了很多,净明是蔺夷的首席大弟子,在大净峰被捧得极高,只是自从琉璃日渐遭到峰主的看重后,少不得内心生出了几分妒忌,劈面前这个自称琉璃娘亲的女人,并没甚么好感,只是看得出对方修为极高,面上不得不保持几分规矩的神态,淡淡地回道:“这位前辈如果来寻净空师弟的,大可比及峰主返来了,再向他刺探环境便可。”
洪宁襄没有难堪守门弟子,按端方做了登记,至于来意则说来拜访无相宗少主。
净星明显有所顾虑,吞吞吐吐地不知该如何往下说,只含混隧道:“近些日子,净空师兄仿佛碰到了一些事,不在大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