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很少管铺子,那就是个门脸,实在利润并不大,以是跟柳姑父这么没存在感的,也实在没甚么交换,现在看来,这也是位能人了,真的这么有害吗?
顾义猛的一昂首,想想,脸涨得通红,他真健忘了,他能说,你没让我拿去给姑父签章啊。但是真的问了这话,他就要鄙夷本身了,如果这还用叮嘱,那么本身在长春堂那里另有安身之处?
顾义没说话,顾二婶说话了,“侄媳妇还想装胡涂不成,前次程家二爷来谈签子,你不是开了方剂吗?柜上有端方,没有柳姑父的签章,是不能抓药的,你直接超出你姑父,视端方与无物,过分份了。”
“大哥,这如何能怪义儿?侄媳妇有甚么资格给人看病开方?”顾二叔嚷了起来,他在家里已经够气闷了,现在竟然又把错推给了儿子,他当然不满了。
顾姑姑一怔,顿时脑筋转过来了,闭嘴盯着二房一家。她本来就是被老二一家忽悠来的,现在大哥都指导本身了,老二已经失势了,她天然要抱紧大哥的大腿,真的跟老二一起死不成。
得了,本来想攻讦绮罗的,二房与姑姑闹起来了,顾姑姑从小就不让人,被老太太惯得没边,说不过,直接就脱手,以是这风俗老太太归天了,也没改过来,一拍桌子,冲上去就要打二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