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臣仿佛没有发明她的顺从,又陪着她坐了一会儿,等他走了以后,黎礼才发明桌面又多了一瓶玉肌膏。
茶香也不客气,直接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刚才她是从正院一起跑返来的,还差点被安嬷嬷抓住,幸亏她跑得快。
只要埋没在浓雾前面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他的情感。
说着,不等安闲臣辩驳,本身倒是先一步泄了气,两根食指不安的相互搅动,刚强的低着头,垂着脑袋,像是地上有黄金捡似的。
安闲臣的视野一向粘在黎礼身上,眼神庞大的让人看不清。
刚好这时李嬷嬷端着新奇做好的奶羹出去,一眼就瞧见桌面上的东西,眉眼中满是高兴:“五女人,大少爷但是又来了?”
做完了该做的,李嬷嬷悄悄站在一旁等着清算,昂首谨慎翼翼的打量了一眼黎礼,与她设想中的一样,五女人未曾重视她的一举一动。
安闲臣叹了口气,考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连声音都不敢用得太重,就算她未曾瞥见,也尽量温和了神采:“你如果不想绣,我会去与士大夫说一声,想来这个面子,她是要卖给我的。”
茶香喘了几口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黎礼见状忙让花香倒上一杯冷好的茶水给茶香,一边抚着她的背:“别焦急,喝完了再说。”
黎礼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行动太大导致放在她手边还未冷却的白开水泼散了开来,手背被烫的不自发颤抖。
这里离听书阁实在太近了,她一出声音,估计劈面的人立即就能呈现在她脸上。她好不轻易才上茶香探听到一点动静,可不能因为这么个小插曲毁之一旦。
安闲臣随便从她桌子上拿起一张揉成团筹办烧毁的图纸,不轻不重的问道:“传闻你本日上课被士大夫罚了?”
“满口谎话的小骗子。”
比拟于被奖惩,她更不想经历的就是现在这类说不出来的感受,对他的惊骇已刻入心底,这么多年来也没如何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