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嬷嬷亲手毁掉的拯救符,救不了她的命。
她尽力睁大眼睛,她瞥见花香朝着她的方向爬来,她想对花香报歉,是她扳连了她。但是她张了张嘴,甚么也没来得及说出,面前便堕入一片乌黑。
黎礼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碰到桌角,左手早已被鲜血侵染,手背上的皮肤裂开暴露内里新奇的血肉,用血肉恍惚描述她的手背都不为过。
不管上前禁止他的人是谁,安闲臣不管不顾直接一脚踢了出去,正中花香心口。
“花香……”
明显他捏住的是她的手,痛的也该是手,可为甚么她会感觉呼吸困难,心口剧痛,仿佛脖子被他捏着不能喘气,胸口被他重重打了一拳?
眼看黎礼手背被捏出鲜血,花香顾不得主仆身份,一边吃紧的冲上来想掰开安闲臣的手,一边解释道:“大少爷,您曲解了,这件事真的不是五女人的错。”
分不清实际和梦境的一样另有黎礼,恍忽之间她瞥见上辈子的安闲臣,阿谁独一一次对她动了手的男人。
想来昨日李嬷嬷回家探亲,也是为了将这代价连城的玉肌膏偷回家里。
礼院里,易大夫已经是在同一天来了两次了,而这一次更是让他焦头烂额。
耳边一阵喧闹,是安闲臣踢翻了她身后的书桌。
将她交给府衙一样能达到目标,她又为何要脏了本身的手。
礼院里,黎礼左手手背上敷着大夫开的草药,右手无聊的在桌上随便写写画画,瞬息间便把一张洁净的宣纸弄脏烧毁。
一个瓶子俄然从李嬷嬷的袖子中掉出,安嬷嬷手疾眼快的抢在她之前捡起来交到徐娇的手上。
但是这道拯救符也不管用了。
“李氏,你另有甚么想说的,这下但是人赃并获。”
抬开端,哪怕半边脸肿的老高,安闲臣可贵倔强的顶撞安夫人:“母亲,李嬷嬷是她的奶嬷嬷,可她竟然将人送进了天牢。”
徐娇悄悄笑出了声,也不知是在嘉奖还是讽刺李嬷嬷:“这老婆子倒是聪明,晓得谁才是她的拯救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