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慢悠悠抬手,指向放在角落的酒缸。
世人一听感觉有事理,唯独那一对伉俪相互固执双手。丈夫名唤何信,老婆叫刘氏,是个年青貌美的温婉女子,唯独神采发白显得有些病态:“万一……又有人死了如何办?并且,你们……你们是一起来的。”
宋檀的门外没有落锁,内里却没有声音,方竹卿踌躇再三推了排闼,本觉得门栓该是插上的,谁知门却被悄悄推开,他一昂首便瞥见了内里的尸身。
刚一进廊道便瞥见了方竹卿的身影,像见了鬼似的,被吓得面色惨白,跌坐在地上,脚边落着一支蜡烛。他正对着的房门半开着,如果没记错,恰是宋檀的房间。
重点不在这里!
“有甚么题目吗?”
这艘船大得出奇,船舱与船面时候有人守着,从另一头绕过来不成能不被人重视到,更别说再潜入房间里杀人了,故而凶手便在这十几小我当中。
“除心口一刀,并无其他伤痕,这便是致命伤。”男人大略看了一遍宋檀的尸身,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刺进桌上的酒杯里,“酒没有毒,但如果我没有猜错,应当被下了蒙汗药。”
曾贺云一看就是个闷性子,坐在中间一向未开口,闻言明显有些惊骇。郭华君眉毛扬得要飞起来,就差没在脸上写“我找到凶手了”。
锋芒直指厨房的三名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