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便停下身子,抖了抖脚踝上的烂泥,大声地答复着:“都雅得紧呐,比小女人的明白锭子还都雅叻!“
喧闹的稻田,大汉抓着条水蛇,抽着旱烟,优哉游哉地走了归去。那条水蛇把他的胳膊卷了一圈又是一圈,看着更加悠远的老窝,五十公分的身材倒是颤抖了起来,冷静地闭上了眼睛。
白烟缕缕,大汉看着自个泡在溪水里的双脚,冷静地深思了起来。人生多少,何时到头?突地脚踝处一条蛇游了出来,猛地又消逝不见。大汉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倒是笑了。
赶完了花,大汉去溪里洗了把脸。白花花,纯洁纯洁的溪水堪堪莫过了他的膝盖,看着上面的倒影,他把茅草一样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浸入水里胡乱地冲掉了上面的稻花。此时现在,方才有些儿凉意,坐在岸上,操起那中长的烟斗,用洋火扑灭以后,吧啦吧啦洗了起来。
大汉躺在这石块弯弯的背脊之上,就像真的躺在马背上一样,暖暖的日光倾泻下来,凌晨的日头并不酷热,倒也是舒畅。在灰玄色的石块上,一个个马蹄般的足迹留在了上面,就像曾经有一匹野马在这踩踏而过。大汉不晓得这足迹从何而来,也不晓得这石像的传说是否失实。但是这石像却真的如同马匹,上面有个洞窟,入口处贴着些黄色的符咒。这是个奇特的处所,不过大汉倒是胆儿肥大,翘着二郎腿,躺在石头上,枕着一只胳膊儿,将草帽盖在脸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