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真想了想,如有所思道:“不是。”
我发觉他有一只爪子已经在我领口衣衿跃跃欲试,小蛮腰扭啊扭,勾搭意味再较着不过。
因为他的嘴巴就着凑在我耳朵上,入耳听得一声极细致的喟叹,我莫名口干舌燥,两面脸皮腾地一下烧起来。
“但是梵色,你听着,你若真要做全套我不反对,然事过以后,恩断义绝,你也别想再见我一面,你我的干系,便不过戋戋露水鸳鸯,再无其他,我说到做到。”
是以我不禁止你的统统作为,只不过是因为我不介怀。
我青瑶何许人也,我为娲皇青帝三寸骨肉所造,独一无二的上古神女。
梵色抿着嘴没回声,只定定地望着我,眸底深浅难测,忽暗忽明。
我对着他的眼,一字一顿而又轻描淡写,“我只是不介怀。”
我若真是不肯意,就算你梵色本领通天,也摸不着我一根手指头。
就算我再不成器,我有这么多倔强背景疼我护我,又有何事物能叫我难堪。
时候静止了半刻钟。
若要我情愿,那启事只要一点,我青瑶看上了你青丘新任小帝君,自甘承欢于你身下。
编辑算你狠……
说完又开咬了,“阿瑶,你不肯意么?”
我兄长是我阿娘血肉怀胎所生的第一只神物凤凰,盘古右眼衍生的三足乌金——东皇太一之精气而成的尤央帝君,我的教习先生是博古通今辩机万物的昆仑神兽白泽神君,我的义兄是令诸天神魔俱为惶恐的魔神素卿。
我道,“我不介怀,是因为我对你存了几分好感,以是我不介怀你靠近我,亦不介怀你企图靠近,那并不会令我恶感,毕竟你九尾一族的仙颜皮郛并非浮名,而我好美的脾气也早已四极皆晓。我与你青丘狐君的风骚佳话早早便就广布,你若想坐实这谎言,我也无妨体验一次感官游戏。”
音色一反平常的恶棍率性,又透着销魂,“阿瑶,阿瑶……你给我嘛……阿瑶。”
我没防备,疼得腰身拱起,倒显得聘请普通,气呼呼又往下沉,何以下方是棉被,无处可躲,反而做足了欲拒还迎的姿势。
滑溜至耳轮,悄悄收回口中,而后咂舌,似在咀嚼,蓦地又伸出牙齿咬住耳轮处的软骨。
梵色微抬开端,将脑袋正对着我,看到他眸子里尽是欣喜得色。
想得美。
欸,我感觉如许定住不解缆子忒酸,遂半途偷偷扭了扭腰,不料我这刚一动,上边梵色跟发了疯似的俄然就低头下嘴咬住我的。
不过是男欢女爱,戋戋肉欲,还谈不上令我如何管束,献上身材就划一献上心么?
梵色啃咬的行动顿住,“我没有闹阿瑶,我不是在闹。”
小公狐狸一冲动,头顶处被他按压着的双手冷不防被掐了一把。
我感觉压力山大,无法地叹了口气,“你别闹了。”
话里恶棍意味透顶。“不听。我为甚么要停下……我不断。”
他问我,“你情愿?”
“阿瑶阿瑶……”
小公狐狸在跟我撒娇!
但是不是,我那颗七窍小巧心早在洪荒便已冷透。
我看着梵色双眸中那晶莹剔透的青蓝色彩逐步暗淡,决定再狠一狠心,把话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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