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正自入迷,被沈可心的仗义执言打断,一面非常打动,一面却如醍醐灌顶,心道:“我却想那么多做甚么?不管有没有对他存甚么妄念,于他来讲,都是普通,他的心中,除了那位小公主,可没有别人。”
水鳞儿道:“我们去了那里,恕不便利奉告你们。”
听雪神采微变,仍笑道:“上午在仙居院,水女人曾说道,龙师兄表情不好,以是到梨花镇喝酒喝醉了,却不知他为何表情不好?竟何故这般酩酊酣醉?”
这一番话,避过了诘问惊澈。将锋芒直指水鳞儿本身,问清楚了水鳞儿做甚么。产生甚么事,那天然也就即是问清楚了惊澈。而李潮音话里话表面示水鳞儿,她不过是个到这里避祸的外路人,她们三个才是北冥山的正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有来出亡。还不跟仆人家说实话的事理?
李幼迦大怒,一拍桌子,起家喝道:“水鳞儿,你摆甚么架子?听雪师姐好言好语问你话,那是瞧得起你,你不要不知好歹!你此次跟龙师兄出去,到底去了那里?做了甚么事?他为何变成这个模样?我劝你一五一十好好说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一席话,出其不料却恰好将听雪和李家姐妹问了个哑口无言。她们当然瞧不下水鳞儿,自恃论任何一面都比水鳞儿强得太多,但是龙公子是谁更好就归谁的吗?再说,北冥山中当然是她们占了上风,可普天之下的女子,便都个个强不过她们去么?
水鳞儿低垂晶眸,在洒满银辉的沉香木上划过,叹了口气,忽而道:“可可说得对,龙公子喜好谁,不是按才貌、家世、资质或者任何东西来衡量的,莫说是人间最斑斓、最高贵、最聪明的女子,便是天上的天仙,也没人曾打动过他。以是,你们三个,也都死了心吧,非论你们自恃如何,都不成能获得他的心。”(未完待续。)
李幼迦没想到水鳞儿比起在栖霞镇,变得越来越大胆,顿时气得小脸一变,伸手就去抽腰间长剑。
水鳞儿面色一沉,她固然从小跟爷爷住在小渔村,因为脸颊上丑恶的胎记被嘲弄讽刺,但那都是不懂事的孩提期间。小渔村的长辈们却都是对她又顾恤又驯良的,爷爷更是对她百依百顺,一句重话都未曾讲过,何时像如许被人喝斥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