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潮音听了这话,深深蹙了蹙秀眉,望了听雪和表妹一眼,三人见她说得这般严峻,不知秘闻,都是强忍着肝火和迷惑听着。
她顿了顿,解释道:“龙公子之以是带我去,一则是我有事求他未果,想要跟着他,这你们是晓得的;二则我心中记了很多处所和人物,他盼我同去能认出那女人的家世。但是,那位女人的家世甚是奥秘惊人,我底子认不出来。我们二人在那大得惊人的城堡中寻觅,发明城堡里张灯结彩,很多人来道贺,却不知有甚么丧事。
这“心上人”三个字毫无前兆地出口,听雪和李家姐妹三人都是身子一震,大吃一惊。就连沈可心听到,也不免张口“啊”了一声。李幼迦性子急,倒是生生忍住了,没有同沈可心一样惊呼出声。
水鳞儿抚摩着金甲狻猊的头,轻柔的手势。轻柔的腔调,说道:“猊猊,把嘴巴合上。我没叫你伤她们。”又伸手理了理它的头,拍了两下。表示它坐下,这才抬开端说道:“对不住,吓着你们了,我的猊猊就在房中,我方才默念它的名字,它就出来了。”
三人都是又惊又疑又惧,一时说不出话来。
水鳞儿说道:“龙公子在南海边受伤,不肯回家,却到北冥山来养伤,便是为了伤好以后,好早日去寻他的心上人吧……”
沈可心见局面瞬息大变,又惊又喜,瞧着金甲狻猊,眼里暴露诧异的光,叫道:“姐姐,它是你的灵兽吗?如何会这么快?我眼睛也没眨,都没看到它如何冒出来的?”
李幼迦冷哼一声,更不踌躇。剑尖一挺。就朝水鳞儿左脸上划去。剑身未至,俄然娇声惊叫,长剑一抖。哗啦掉在地上,身子朝后跃了数步,踉踉跄跄跌坐地上。
听雪和李潮音早在昨夜就认出了这头神兽是狻猊,只是不知它的详细来源,还曾猜想是龙师兄的灵宠,没想到彻夜对水鳞儿这般昂首帖耳,明显是水鳞儿的灵宠了,但是这如何能够?这个没有灵根毫没法力底子没资格修仙的丑丫头如何会有一头如许威猛的神兽做她的灵宠?
三人挽手。望向水鳞儿,美眸中尽是惊骇,脸上一副惊魂不决的慌乱。
听雪美眸一挑,娇笑道:“受罚便受罚,再罚又能把我们如何样?水女人,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