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檀香院,已是晚餐时分,沈可心早做好了一桌甘旨菜肴等她。水鳞儿惦记金甲狻猊,先给它送去一盘烤肉一壶果茶。此时檀香院除了水鳞儿,再无其别人居住,水鳞儿便天然给猊猊安排了一间房,叫它单独住得舒畅。
李幼迦甩脱李****的手,怒道:“她不说,龙师兄更不会说啦!”哼了一声,扭身嘟起唇靠着墙生闷气。
听雪和李家姐妹走上沉香台,客气了两句,徐了礼,各自坐下。沈可心赶紧奉茶,又将做好的晚膳拣好的上了几碟。
那小童附耳道:“我们师尊昨晚运功辛苦了一夜,今儿一大早去宸元殿和李掌门议事,还不晓得这里的景象。是掌事师兄说了,师尊没发话,我们也不好获咎了诸位师兄师姐,还是得好生欢迎。再说师兄弟姐妹之间多多和睦关照,那是本门的门规,也是掌门师尊的教诲,是以一凌晨都是这么欢迎的。”
碧湖之畔,水鳞儿昔日手绘的龙渊大皇子画像一幅幅悬在空中,伴跟着遮月大仙。
她坐一会儿,踱一会儿,实在已等了好久,始终等不到遮月大仙醒来,这才起家对着遮月大仙行了个礼,怏怏然拜别。
刚好又有三名女弟子相携走出去,向厅内水鳞儿、听雪、李家姐弟见了礼,又站到寝室门口去瞧了瞧惊澈。
来人是听雪,李潮音和李幼迦。
水鳞儿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沈可心只好退开,却感到这三位北冥山的娇蜜斯来势汹汹,气场不善,悄悄站在角落里不走。
听雪撩了撩和婉的长发,向李家姐妹笑道:“李师妹,我们仿佛来得不巧,打搅水女人用晚膳了。”
水鳞儿从配房出来,内里列队的弟子只增不减。方才的小童迎上来,笑道:“水女人这就走啦?”
李幼迦皱眉道:“他为甚么喝那么多的酒?”
水鳞儿见惊澈沉浸不醒,北冥山的女弟子都这么殷勤地列队来看望,心中不知为何,甚是不悦,向听雪和李潮音道:“听雪师姐,李大女人,我另有事前告别了。”又向李****笑着颔了点头。
这话一出,李幼迦气得就要上前实际。被李****抓住了,连听雪的神采都变了变。李潮音一怔,还是笑道:“水女人说的是,我们也是一番情意,略坐一坐就走。”
水鳞儿瞧着满桌好菜吃不到嘴里,心中有些烦恼,但也不肯失了礼数,笑道:“我也不饿。听雪师姐和李家姐妹来瞧我,我很欢畅,彻夜月色甚好,我们就喝喝茶聊谈天吧。”说着举起面前的茶杯,听雪和李家姐妹三人便同她喝了一杯。
水鳞儿点点头,不再说甚么,告别出去了。
李幼迦摆摆手道:“不必了,我们不是来用膳的,你先退下!”
水鳞儿嗯了一声,踌躇了下,低声问道:“这么多师兄师姐来瞧龙公子,闹得吵吵嚷嚷的,独秋大长老没说甚么么?”
听雪俄然站起道:“水女人慢走,方才幼迦师妹问你的话,我也很猎奇,龙师兄好端端的,为甚么喝那么多酒,醉成这模样返来?我瞧你们几个又有人受伤,倒是如何回事?”
现下火凤和猊猊各自养伤,惊澈酒醉不醒,她再无大事,便一起来到飞临院,瞅着四下无人,寻前路穿过飞来峰山洞密道,以咒语唤出残桥,穿过瀑布,往夕照峰山腹中看望遮月大仙去。
听雪放下茶杯笑道:“水女人,前些****和龙师兄不告而别,掌门师尊说你们是不会返来了,现在不期然返回北冥山,我们都非常高兴,却不知水女人同龙师兄这些日子都去了那里?”(未完待续。)
洞中艳阳还是,花草富强,鸟飞虫鸣,水鳞儿兴冲冲奔出来,叫道:“大仙,大仙,我返来啦,你还好么?”却不闻任何回应。她奔到湖边,只见银光闪闪的剑丘上,遮月大仙红衣血染,脚上的血滴仍在一滴滴浸入剑丘。发丝垂在脸颊上,一双美眸悄悄闭着,宁静淡然的神态好像熟睡着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