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瞧着她被铁链舒展的双臂,血流不止的赤足,吓得掩住轻启的唇,才没叫出声来。
那女子长发低垂,遮住了颜面,红衣包裹下,腰身苗条完美,一双*性感动听,即便看不清面貌,也可设想其倾世之风韵。
山间雾气浓厚,仿佛走在云端。水鳞儿胆怯,不敢急走。这般渐渐行了一顿饭工夫,才走到瀑布下。望着高不成见的峰顶倾泻而下的瀑布,如果没有避水珠,这瀑布直能够把她拍成肉泥吧?
李掌门笑道:“这桥就这么长,女人上去了,它就会向前长。放心。”左掌一翻,掌中呈现一颗龙眼大的珠子,通体碧蓝,中间有一颗水珠坠子,闪着莹润的光。李掌门伸手将珠子递予水鳞儿,道:“这是一颗避水珠,可让你安然穿过那道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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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鳞儿也不敢多看,一起谨慎走出来,瀑布后是个巨大的湿漉漉的洞府,黑乎乎伸手不见五指,又走了几步,脚下一滑,已经踩上洞里的岩石了。再行数丈,瞥见一抹亮光,她抓紧脚步,奔着光芒行去。
水鳞儿赶紧行了个大礼,道:“回大仙,我叫水鳞儿,是南海边一个小渔女,克日借居北冥山,是李掌门叫我来这里,说……说是叫我给你讲讲故事,解解闷。”
那女子道:“李老儿贼心不死!哼,他没奉告你我是谁?那你如何晓得我是云遮月?”
水鳞儿忙道:“想是李掌门不便利奉告我,但是我见了大仙,另有你这头金甲狻猊,就猜出来啦!不过我记得天上地下都风传你已勘破情关,不再牵念龙渊大皇子,悄悄隐去,往东方天下清闲去了,如何会被关在这里?”(未完待续。)
话音方落,洞口凸出的大石上长出一截木桥,桥身不过一丈,向前伸去。
水鳞儿仰首赞叹道:“掌门师伯,劈面是夕照峰的瀑布?”
水鳞儿道:“一道鹊桥横渺渺,千声玉佩过玲玲。”倒是一句诗了,一点都不难念。
水鳞儿只得点点头,扶着残桥上的铁链,一步步朝夕照峰的瀑布走去。
山洞口的巨岩凸出去,远远地,劈面峭壁与飞来峰的山壁对峙而立,上可参天,下不见底。眺望劈面,一道惊天瀑布倾泻而下,收回霹雷隆的水声,水珠似珠玉飞溅,在劈面山壁上蔚为壮观。
水鳞儿放动手,怯怯直起家子,脑海中早有一个红衣女子骑在这头猛兽身上疾飞的影象涌上,不由冲口问道:“你是遮月大仙,云遮月,是么?”又瞧着那头猛兽,眼中暴露一片欣喜羡慕的光彩,叫道:“这是你的座骑,避雪惊风、万年不老的金甲狻猊,是不是?好威风啊!”
那女子问道:“你能给我讲甚么故事?我又有甚么没听过,没见过?”
忽听一声可骇的嘶吼,自红衣女子身后飞窜出一只庞大的猛兽,它长着一颗龙头,倒是狮身,身上又充满鳞片,通体金黄火红交叉,右足下踩着一颗巨大的碧幽幽的晶球。
水鳞儿接过。在李掌门殷切的目光下不好畏缩。鼓起勇气,上前踩到桥头。李掌门招手道:“女人自行去吧,返来时还是默念咒语。用这桥返来。”
水鳞儿心想:“掌门师伯说他比鸿忘公子还短长,不晓得是哪一名大神仙?为何我自夸晓得很多事,连鸿忘公子都很体味,却不晓得北冥山压了这么一名大神?若他真的有体例持续我的性命,那就打起精力,极力地奉迎他。”
她猜疑地往前走,顺着鹅卵石小道,走到了湖边,没了花草讳饰,豁然见碧湖半空,悬浮着一块庞大的山丘,收回的银灿烂人眼目。细心一瞧,竟是无数把倒竖的剑,剑尖朝上,堆成一座山丘。山丘的剑刃上,站着一个红衣女子,双臂被两条通天的铁链捆绑,赤足上不竭有鲜血滴下,流入剑刃的裂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