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澈仿若未闻,李幼男道:“姐姐,现在捉了蜈蚣精,龙师兄方才静下心来疗伤,你不要提这些事情,让他分神了!”
门口小童出来禀报,独秋大师听得水鳞儿求见,立时允了她出来。
两人回到檀香院,李幼男在参天的槐树下练剑,见她二人出去,迎上道:“鳞儿姐,你返来啦!身子可大好了?我大伯和我太师叔祖都给你治好了?”
再一挥手,便已和水鳞儿对坐于一间静室,室内止有两丈见方,两个蒲团,一张条案,别无他物。
独秋大师接过,只瞧了一眼,便神采大震,挥手对近侍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
李幼迦当然欣然应允。
李幼男喜道:“感谢鳞儿姐嘉奖!”
李潮音喃喃道:“这么说,她小小年纪还真是脾气中人。”
沈可心见她难过,拉着她手道:“姐姐!”却也无从安抚起。
水鳞儿微微一惊,随即明白独秋大师使了移形换位的神通。
水鳞儿点点头道:“幼男,你的剑法固然初练,却颇具神韵,好好练吧。”
沈可心道:“那你现下不怕啦?”水鳞儿凄然一笑道:“我现在只要三五年的性命了,还怕甚么?”
水鳞儿道:“是啊,都好了。”沈可心问道:“小少爷,你在这里练剑,没有去广场帮你姐姐拉票么?”李幼男道:“去了,我帮龙师兄投了一票,就返来了。”
她从栖霞山李府到北冥山,和李潮音打仗多次,起先对她的友爱非常感激,但多日下来,早发觉李潮音温婉和蔼的背后,实在埋没心机,话里客气,话外架空,对她并非朴拙相待。
水鳞儿瞧向山间雾岚,喃喃道:“我本来有点怕她们姐妹俩,毕竟住在她们家地盘上,她们如果赶我走,我不但没处所可去,也没体例完成我爷爷交代的话。”
如此连续几个夜晚,水鳞儿都在灯下写字,偶然还刻画图形,到得第五日凌晨,终究搁笔,呼了口长气,熄灯睡了。
沈可心笑道:“我还觉得姐姐你真以为李大蜜斯对你好呢,还好你看出来了!”
李幼迦又催促道:“龙师兄,你得动手筹办被选的记念品,不要让投票的师兄弟姐妹绝望哦!”
水鳞儿笑道:“可可,你不是想入门修仙么?我转头帮你去求掌门师伯和大长老,如何?”沈可心喜道:“那太好啦!姐姐你说我灵根差,掌门师尊和大长老能同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