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药方,她也没有打搅容大夫给被人看诊,赶紧跟着丫环分开了。
这时她拿起曾经记录下的那些出不了门下不来床的病人名单,背着药箱一个个出诊去了。
烛火闲逛了下,云游风从窗外钻出去就看到容娴眉宇间带着浅浅的倦意睡着了。
灰色衣衫的少年放下茶碗,迷惑的问:“有事吗?”
而此时回到酒坊的容娴虽忙着清算东西,但神采却淡然的看不出丁点儿焦急。
少年点点头,一脸当真的说:“当然了,这是我娘舅亲口说的,你问这个干吗?你有亲戚在好天镇吗?”
等忙完他才唤醒了容娴:“容娴,回家睡,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到了出诊的第二天,她看完最后一个病人,背着药箱朝回走去时路过一个茶疗,听喝茶的人在一起会商着甚么。
“人啊,还是不能做负苦衷的。”云游风喃喃一句,伸手将人抱起,脚步缓慢的回到了酒坊,将人放在卧房交给楼三娘照看。
容娴趴在桌上看似睡着了,实则将大部用心神沉浸下去,尽力催动心脏中的剑帝精血,有云游风在,她的安危不消担忧,只留下一丝神识注不测界的环境。
在她分开后,刚才还在议论瘟疫的二人对视一眼,回身融入人群中消逝了。
容娴将药方递给王夫人,细心叮咛道:“不咳嗽了就不消喝了,鱼虾类的东西要忌,别担忧,很快就好了。”
说完,她快步朝着酒坊而去,筹办清算东西前去好天镇。
容娴摇点头,摸着药箱说:“我是一个大夫,听闻有瘟疫横行,忍不住担忧那边的人。”
也因为有容娴这类人在,才让人感遭到暖和缓但愿。
门口,楼三娘正给客人送酒,见到二人这副姿势,赶紧上前扣问:“容娴,你和游风去哪儿?”
说话间,她已经清算好了东西,背着两件换洗衣物,拿着药箱便筹办出门。
她靠在坐位上揉着发酸的手腕,揉着揉着仿佛抵挡不住困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啊,不会吧,我们这里没传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