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爆都处理不了的禁令,却被清波那一碗遮阳处理掉,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就这么个没耐烦的东西还想要剑帝精血想要皇图霸业,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阿柒眼神一闪,身形闲逛间消逝了踪迹。
这可真是一个好机遇不是吗?
好久以后,她筹办回身回房,眼角似有若无的扫过暗影的一角。
沈久留一行人刚走进城内,穿戴半旧衣裳的小孩儿快步跑到他跟前,喘着气问:“久留哥哥。”
她细细思考了下,道:“阿柒,我会派崖内的新弟子去,他们身上没有业障,只要你们不在凡尘滥杀无辜便不消惊骇魔狱,你们两边策应上后,务必第一时候带着容娴返回圣山。”
容娴眼里闪过一丝迷惑,随即那丝迷惑隐没,转而流光闪动,那眉眼仿佛将天下最深沉浓烈的风景归入出来,惑民气弦。
他细细思考下,决定等偶然崖的人来策应后便抓着容娴归去圣山,现在假装不晓得更好。
自从成为魔主后,容娴独一的感化便是尽力弹压这块令牌,千年功力不得寸劲。而这块令牌倒是一座牢房,内里关押着大奸大恶的邪魔。
那点点的创伤像被甚么东西寸寸抚平,固然迟缓,却非常有效。
他来这里何为?
是阿柒。
剑帝精血的动静他清楚便够了,而清波阿谁蠢货便在明处当个靶子吧。
沈久留一僵,冷酷的神采染上了两分焦心:“小乐,你有多久没有见过容大夫了?你如何晓得她病了?”
阿柒神采凝重应道:“好。”
房间内重新规复安静,容娴的重视力明显没有放在医书上。
不过看模样,这两人并没有相认。
容娴神采惨白的透明,但眼里的愉悦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她笑容如花,腔调顿挫顿挫:“师叔啊师叔,还真是感谢你助我一臂之力了。”
她掌中火光闪动,将帕子化为灰烬后,法度沉重的回到了房中。
沈久留眼里闪过一丝惊奇,这是贫屈的小乐:“小乐!你如何在这里?你娘和你姐姐还好吗?”
哈哈,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容娴嗤笑一声,看来这几日没有任何动静让清波焦急了。